真的一样吗?
情绪的波动会导致信息素的不稳定,邰砾很快又迎来一年中的第二次易感期。
易感期来得突然,当时他正在打高尔夫,忽而觉得脑袋有些犯晕,以为是这几天工作强度太大了,坐到一旁休息。
球童是个oga,皮肤白,所以脸上的红晕格外显眼。
有alpha调侃他怎么突然脸红了,他低着头说闻到了alpha信息素的味道。
“什么样的信息素啊?”
oga嗅觉灵敏:“雪、雪松?”
邰砾抬眸,意识到眼皮有些沉,一股寒意从下至上窜至头颅。
很快也有其他人表示闻到了雪松的味道,是很强势的alpha信息素。
邰砾信息素是雪松,在百科上就能查到。知情人看向邰砾,露出为难的神色。
易感期的alpha如果不控制信息素,会造成身边的oga被动发情。
邰砾冷着一张脸出声:“抑制剂有吗?”
球场配备有医疗团队,自然是有alpha抑制剂的。
邰砾注射了两支抑制剂,勉强稳住了信息素水平。
高尔夫是不能继续打了,老贾赶来接他回别墅。抑制剂像是一捧清水将火势控制,但火苗仍然没有完全熄灭,在车上,邰砾已经能感觉到火逐渐烧起来的趋势,身体越来越热。
他不确定明天自己能否照常去公司,给何秘书打了个电话交代了工作,只不过说了几句话,额头和背脊不断地冒汗,挂断电话,止不住靠着椅背喘气。
老贾很是担心:“邰总,要不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邰砾根本不想别人看见他在易感期的这一面,“不要告诉任何人。”
他稳住步伐进了门,一进门就跌坐在地上。为什么这么难受?
他刚不是还注射了两针抑制剂?
为什么抑制剂没用?!
这次易感期来势汹汹,他抱住脑袋,低声嘶吼,双目一片赤红。
他跌跌撞撞地走到卧室,想注射更多的抑制剂,但不知是泪还是汗,让视线变得模糊,他胳膊的肌肉在颤动,快要握不住抑制剂。
还是热。
好热。
他倒在床上,难耐地撩起衣服……
这儿应该还有一个人的。
他在哪里?
为什么不在?
邰砾在一片混沌中摸出手机,翻通讯录却怎么也翻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