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观笑:“其实这是连沛家。”
靠。
邰砾完全忘了,想想这是连沛家,他们刚在这里度过易感期,他就觉得别扭:“你把这儿买下来吧。”
“哦,你没钱。”邰砾往他胸口扎了一刀,“还是我来买。”
江少观:“……”
上次见面,邰砾和连沛也加上了微信好友。他是不折不扣的行动派,说着就要给连沛发消息。
“别动。”江少观说,“药还没涂完。”
“你动作怎么这么慢,快点行不行?”邰砾说到一半,觉得自己有点不知好歹,江少观给他涂药也是在为他好,于是前半句带着点责怪的意味,后半句软了下来。
江少观心思很容易飘:“你在床上也说过这句话。”
邰砾:“……”
有吗?好像是……反正他不会承认。
江少观提醒他:“砾哥,裤子脱一下,我看腿上有没有。”
邰砾狐疑地盯了他一眼,不知道江少观让他脱裤子是不是另有所图。
江少观读懂了他的眼神:“我在你心中,就这么禽兽吗?”
邰砾答道:“嗯。”
居然还真是肯定的回答。江少观笑得无奈:“我也不至于才度过易感期又发情,真的只是涂药。”
“哦。”邰砾脱下裤子,腿上果然有好几处青紫。
江少观看到他膝盖的淤青,能想起这是用什么姿势留下来的。不过他确实没有再做点什么的打算。他毕竟不是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他低头,小心地给邰砾涂上药:“屁股上有没有,内裤用不用脱?”
邰砾想都没想:“没有!”
江少观非要问:“你对着镜子看了?”
邰砾:“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江少观举手表示投降:“行,你说了算。”
分开了我也会想你
邰砾本来是买的晚上回s市的机票,但为了买下江少观现在住的房子,抽出时间办理过户手续,改签成了第二天下午的票。
连沛本来也不差一套房,邰砾刚开始给他说要买过去的时候,他觉得没必要:你们随便住,就当是我送的祝贺你们正式恋爱的礼物?
邰砾:不行。
刚开始他嫌这儿面积小,但住过几次,觉得小点也不错。
他想到在别人的房子里做那档子事,羞耻心作祟。
连沛:要过户也行,钱就算了。
邰砾: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