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确认是她?有什么证据吗?”封跃听到名字后微微眯了眯眼睛。
他当即知道这件事不简单。
明明是丛榕才对,她的反应假不了。
“这件事除了死人剩下的都是自己人,不会那么巧知道灯塔和杀手的事。”季霆秋面无表情的说道。
他甚至已经开始接受这个事实。
封跃问,“你打算怎么处理她?”
季霆秋答道,“放了,警告过了。没有她我诈死的环节实行不了,就没有今天了。”
“那目前只能这样了,你好歹和她一夜夫妻,杀了难免有点无情。”
封跃举着酒杯主动敬了季霆秋一杯,满脸的痞笑。
待背过身去后,他罕见地露出严肃的的表情。
这件事有问题。
容静娴公然潜入医院杀了华安月,还有在星河广场持刀伤人后可以在地下车库消失不见踪迹。
这其中一定有一股势力在暗中帮助她。
这就是他不能告诉季霆秋真相的原因。
他需要将戏配合的演下去,直到时机成熟后引出幕后的策划人。
否则,坏人不会露馅,丛榕反而会有危险。
当天晚上,丛榕在床上辗转反侧,到后半夜她才沉睡过去。
她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她收到邀请去参加了季霆秋与祁钰的婚礼。
“霆秋不要抛弃我们好么,我抱着的是我们的两个孩子啊,不要……”
丛榕紧闭着双眼,在梦中拳打脚踢的嚎啕大哭。
第二天早晨,天空泛出了鱼肚白,
丛榕早早地醒了过来。
她望着空落落的双人床,发了一会呆。
现在的家里,没有月姨,没有季霆秋,没有王嫂。
一切就像虚无幻境般从未发生过。
丛榕自问,以前的她是一个拿得起放的下的人。
而这一次,她真的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