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安见状无奈,低声劝道:“我不是不愿你待在我的身边,只是我想让你的往后更稳妥一些。”
魏如意就落下了泪:“自大人买下奴婢时起,奴婢就打算一辈子跟着大人了。”
“奴婢只想伺候大人,往后再伺候夫人,求大人让如意留下吧。”
魏如意生的明艳,哭起来梨花带雨的看着可怜,白玉安就又有些不忍心。
让她快擦了泪叹气道:“这件事还未定下,我也还未问过高兄。”
“你先别哭了,往后再说吧。”
阿桃看白玉安又心软,这般重复了好几次了,每次魏如意一哭就不忍心,这般下去能将人送走也是奇了。
她跟着叹了口气,看了眼魏如意道无奈道:“好好跟你说话也哭哭啼啼的,那眼泪不要钱么?”
说实话,阿桃真有几分佩服魏如意,那眼泪说来就来,一般人真做不到她那地步,至少她是没那本事的。
魏如意被阿桃这一说,也知道自己哭的厉害了烦人,就没敢再哭出声音,只自己拿着帕子抹泪。
白玉安见魏如意不哭了,心里松了下,又从碟子里拿了一块梅花糕。
她让阿桃去拿了茶过来喝了一口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阿桃便道:“瞧着快戌时了。”
白玉安点头,又咬了块梅花糕想事情。
阿桃坐在床沿上轻轻按了按白玉安的后面,小心问道:“公子这里还疼吗?”
今日阿桃给这里上过两次药了,要是再没好的话,明日上值怎么办。
主要她家公子皮肤自小就养的好,天天待在屋子里看书,也没出去风吹日晒过,那刑杖打下来,这般皮肤怎能受得了?
当时她第一眼瞧过去的时候就看着骇人。
三十杖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了。
按着自然还是有些疼的,还是那地方,坐也坐不得,走路也走不得,白玉安现在只能想着明日一早好些了。
吃过糕点,魏如意去打水来给白玉安擦洗后,见白玉安又要起身,不由忙过去扶着道:“大人还起来做什么?”
白玉安下午睡的多,这会儿就睡不着了,走过去站在桌案前就叫魏如意研墨,这才道:“我睡不着。”
阿桃在外面忙完,进来看见白玉安又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