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觉得就算没考上也没什么,以后还有机会嘛,再说了,就算不读大学,宋秋槐g什么也都不会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她不想别人用可怜的目光看宋秋槐,她觉得宋秋槐那么骄傲的人,会不开心。
但是讨厌的宋秋槐好像一点也不着急!自己暗戳戳安慰过他好几次,他总是轻描淡写的,好像只有她一个人着急一样!
姚盈盈跨过门槛,只有姚妈一个人。
“我爸还没回来呀?”
“你还不知道他,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什么P事,不上工,天天在县里头蹲着。”
姚妈一边说着,一边往灶户里塞进一把柴火。
姚盈盈噢了一声就去洗手帮忙了。
而此时的姚爸没在县里邮局蹲着,而是在山坳坳看一位老朋友。
“彭老师,我来看您了。”
姚国兴先往坟前倒了半壶酒,又慢慢坐下来,他腰不好。
“哎,我也老了,这酒是盈盈丫头酿的,她酿得好呀,她最心灵手巧,要知道我又偷拿一瓶,指不定跟我生气呢,那小丫头片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姚国兴自己也喝了一口,脸上的褶子舒展开了。
这后头是彭擎的衣冠冢,彭擎是三十多年前来大窑村的,那会儿姚国兴还是个年轻小伙子。
彭擎是打仗腿瘸了战退的,家里人都因为打仗Si光了,路过大窑村想讨口水喝,不知怎么就留下来了。
那会大窑村还没有学校,也几乎没什么识字的,要上学得走个大梁去隔壁屯子,村里人也没觉得上学有多重要,活着、吃饱饭就够了。
彭擎就瘸着个腿拉木头、搬石头,一点一点盖起来了村口那个小学,现在那也还是小学,不过又抹了水泥,下雨就不漏水了,那会是外头下大雨里头下小雨。
他别的不g,就天天到处溜达,说服人家送小孩去识字,也不收钱。他是当过兵的,大家伙都尊重他,说着说着,还真大大小小凑了快二十小孩。
虽然是有时节X的,收秋时候就没学生了,但他也乐得,他不只教给小孩识字,其他一字不识的大人他一样教,反正见谁学习他都高兴。
姚国兴也坐在底下过,他娘让他学点字,到时候会算点账,不至于被别人骗。
彭擎有点胖,那个年代胖可不容易,天天乐呵呵的,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喜庆,拖着瘸腿慢悠悠的,一点也看不出来他是打过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