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不是去联络秋闱学子吗?怎么会失踪?”
“这个属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勾门主修为绝顶,一般来说应该不会出事,可是,他就是失踪了,丝毫线索都没有留下。”
“屋漏偏逢连夜雨,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太子忍不住拍了一下额头,“荡云,那接下来怎么办?难道全程搜查勾玉堂?”
“不这不能大张旗鼓,太子殿下被陛下禁足,恐怕朝堂上已经流言蜚语,咱们这时候再搜查勾玉堂,不知道还会惹出什么风波。”
“那可如何是好?”
“什么都不做,直到秋闱开始前一天。”
“为何?那这样岂不是告诉整个京都,我已经认输了吗?”
“是的,就是要如此。有时候输不一定是输,赢也不一定是赢,太子殿下,你也该多入宫陪陪陛下了。
毕竟如果你输了,你就得离开京都,再也见不到陛下了。”
荡云此话一出,太子也是眼神一亮,他已经明白荡云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对啊,输不一定是输啊,弱者有时候更能引起别人的同情心。
何况还是自己这个太子,竟然落得如此下场,这天下怕是都会心疼自己吧?
“荡云,你果然不愧是我的左膀右臂。那这几天我哪也不去,不知荡云可知道哪里的酒好喝。”
“殿下英明,说到酒,我还真知道,徐春坊的酒就极好,我现在就去给太子准备。”
……
皇城,景南王府。
“太子解除禁足令以后干什么了?”
“禀殿下,太子殿下解除禁足以后,并没有出门,反而是大摆宴席,宴请他的客卿门客,连续宴请了三天。”
“嗯?这样吗?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等到探子走后,二皇子忍不住看向子虞,“太子这是认输了吗?父皇可是最讨厌花天酒地的,他这是彻底放弃了?”
子虞紧紧皱着眉头,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想透太子为何如此,这简直就是在自暴自弃。
“殿下,我现在也想不出太子想干什么,不过,我猜太子绝不可能就这么放弃。
毕竟殿下虽然占优势,但朝堂之上,嫡庶长幼,这可是不少大臣的坚持。
殿下你在朝堂的支持率远不如太子殿下,可太子如此放浪形骸,实在是想不通啊。”
“那我们是不是要试探一番?”
“不,情况不明之下贸然出击,恐怕会出大事,咱们先静观其变,看太子殿下到底在搞什么鬼。”
“那就听子虞的,先静观其变。”
……
皇宫,承德殿。
自从敖烈闭关以后,许玄宗只是笑骂了一句蠢货,之后便让人不要去打扰镇抚军别府,而他却一直在整理西洲这一年的档案。
“竟然是无根无萍,梁凡到底是怎么出现的,完全就没有留下一丝破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