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直租给了一对外国夫妇,办完交接后也没赶租户走,也是笔收入。
这座院子我没掏钱,让他俩自己商量谁买。
也是受到了黄胖子的影响,我觉得他有些话在理儿。
钱存在银行里就是死钱儿,赚那点儿利息太不划算,不如买房子保值。
我没想到靠房子发大财,就是觉得买房子置地不是坏事儿!
至于他说的股市,我觉得赌性太大,没什么兴趣。
他俩懂我的意思。
最后,唐大脑袋让给了老疙瘩。
我没意见,他最小,让着点儿挺好。
回来这几个月,这俩小子一直墨迹我要买车,我没同意。
一是觉得太招摇,二是暂时没什么用,没多远就是地铁和公交站,急事也可以打车。
除了每天早上我喊他俩起来跑步,其他时间,三个人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进,整台小轿车真没必要。
有这个钱,买房子不香吗?
是的,我好像病了,或许是被娘们唧唧的黄胖子忽悠的,越来越觉得买房子挺划算。
冬去春来,1999年的黄沙铺天盖地。
这让我们见识到了大京城的与众不同,那几天,院子和树都是黄色的。
唐大脑袋抱怨说,这鬼地方真不如雪城好,可偷着去新开的巴那那崩了两天迪后,又不这么说了。
好像睡宿觉的时间,就进了伏天。
这天早上,三个人跑的大汗淋漓,到家后连忙都去冲澡。
虎子已经长大了。
这个名字不白起,骨架很大,虎头虎脑。
浑身金黄色的毛发,立着毛茸茸的小耳朵,十分憨厚。
早饭是小米粥、茶叶蛋、豆沙包和萝卜条小咸菜。
厨师大憨他们从来不上桌,每次都是端到前院,在门房里四个人一起吃。
其实我脑子里没什么尊卑贵贱。
抛开这座宅子,我们真比不上人家靠力气赚钱的有底气。
可这些人谨守规矩,说过两次一起吃以后,再也不好多说什么。
“哥,”唐大脑袋扔嘴里一个茶叶蛋,边嚼边说:“一年了,张妖精和那个什么白狐狸也没啥动静,咱也不能天天坐吃山空,干一票吧!”
我喝着小米粥。
那本《狐行百变》,我和老疙瘩已经摸透了。
男女老少,胖瘦丑俊,各式各样的面具都制作了上百张。
变声丸装了两大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