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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2页）

&ldo;看来那两次，车伤得不重，还不足以要他的命，是吗？&rdo;

&ldo;你说什么？&rdo;瓦莱丽没听清。

之后，瓦莱丽带她上接找雷吉&iddot;史密斯。这位先生五十刚出头，胖胖的身材，脑袋已经秃了，看上去脾气很好。瓦莱丽开口道：&ldo;早晨好，雷吉，这位是警探弗拉德。&rdo;随即，他就下楼去了。临走时在凯茨耳边轻声道：&ldo;我会给你打电话的。&rdo;

史密斯显然很吃惊，他看起来好像哭过，疲倦而沮丧。他动作缓慢，而且有点过分紧张。他伸手跟凯茨握手：

&ldo;要知道，今天是乔治的生日，我们都已经给他买了生日卡了。&rdo;

&ldo;我知道……&rdo;

&ldo;他是个好小伙子，工作勤勤恳恳，这里的每个人都喜欢他。&rdo;

&ldo;我知道。他平时都有些什么社会活动？有哪些伙伴？哪些女朋友？&rdo;

&ldo;他喜欢和秘书们闲聊，但也只是聊聊天而已。你可以去问问她们。&rdo;

&ldo;他有些什么爱好？平时玩什么？休假期间都干些什么？&rdo;

这时，史密斯看上去走神了，他的思绪好像飘出了办公室。凯茨忙提醒他：&ldo;史密斯先生？休假？&rdo;

他没有回过头来，只说：&ldo;不知道。&rdo;

&ldo;据我了解，2月份他去滑雪了。&rdo;

&ldo;对，想起来了。那次我没去……我……&rdo;

停了一会儿，凯茨继续问：&ldo;哦，史密斯先生。听说，你还关注过伯恩利先生的开销，有这么一回事吗？&rdo;

&ldo;噢，那实在是小事一桩。乔治休假一个星期后晚回来了一天。之后，也只是说了他几句而已。&rdo;

她觉得他的眼泪快要出来了。

&ldo;我想那不会是乔治为什么要……你说呢？&rdo;他说，&ldo;乔治不是那种会为这种事自寻短见的人。&rdo;

她插话道：&ldo;不，史密斯先生。伯恩利先生不是自杀的。这是一起谋杀案。我们正在就此进行调查。我们想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交些什么朋友，平时都干些什么。&rdo;

&ldo;噢，是这样。&rdo;他轻轻地说。凯茨见他正在调整自己的情绪，负罪感也好像减轻了一些。

&ldo;另外，我想知道，7月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听瓦莱丽&iddot;托马斯说，那时你们正准备提拔伯恩利，可后来为什么没这么做呢？&rdo;

史密斯咳嗽了几声站起身来。&ldo;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乔治一向工作勤勤恳恳，很有上进心。我一直在考虑提拔他。&rdo;他挪了一下身子，&ldo;七月份时，有几个星期他表现有点反常，所以我想把提升的事暂时先搁一搁。&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