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到一个叫凪的男孩的委托,和他一起来到了岛上调查,他本来也是一个信奉活神仙的人,
后来母亲生病去世后,发现活神仙散发的异香并不能治病,加上和他一起长大玩耍的小女孩,突然就有一天也变成了活神仙,就起了疑心。
我和凪在岛上,靠着虫的特殊的习性找到了那些虫生存的山洞,却也不敢轻易的将事情揭穿。
因为女孩的父亲就是源头,他依靠活神仙的名气,在岛上有着不小的势力。
我从周边的动物身上找到了医治虫的方法,治好了凪的小伙伴,当我想要摧毁那些花时,被女孩的父亲发现了,被他带人困住了洞穴中,他们想等涨潮时淹死我和凪。”
银古抽着烟,情绪突然有点低落。
“当我们被村民救起时才知道,是小女孩向村民们求救才发现了我们,
他的父亲,也因为事情暴露,被盛怒的村民们打死了,
小女孩承受不住父亲的死,又重新让虫寄生在自己身上,这样她就能够忘掉这些事情了。。。”
“你怎么不去先把那些人放倒了,再去毁掉虫所在的洞穴呢。”薛松低头逗弄着身边的小精灵问道。
银古看了看薛松又黑又粗的胳膊大腿,又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
不禁叹了口气。
“我打不过!”
“打不过就药翻他们啊,你不是会做药么?”薛松似乎并不满意银古的回答,又问道。
“我。。。”银古被噎的有点说不出话来,
这是关键吗?
嗯?
关键不是我解决了虫害吗?
为什么总是问我奇怪的问题?
银古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子,看着远方的山林,表示不想回答薛松的问题。
看着银古的样子薛松哑然失笑,
他倒是知道为什么,银古性子很温和,温和到有点迂腐。
薛松对这种做法嗤之以鼻。
当意识到自己会受到伤害之前,最应该做的是先把对方全部锤翻,再来慢慢解决问题。
至少应该让情况在自己的控制之下,
而不是像银古那样,经常把自己放在危险的地位,来试探人性的险恶。
这样迟早会被不讲道理的人害死。
“那里的虫还有多少啊?”薛松走到银古边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