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才半真半假的解释,“被你冤枉给闹的。”
储行舟低哼,“冤枉你了?”
舒宓故作娇气的趴在沙发上,“我看你挺享受的,都跟李太太那么亲近了。”
好一会儿没听到他说话,舒宓才转头朝他看过去。
发现他正盯着她呢。
她这会儿还没穿衣服,姣好的曲线一览无余。
于是他又开始凑过来吻她。
舒宓笑笑。
“开窍了?”他低低的、模糊的嗓音问她。
应该是问她今晚为什么主动找他的事。
舒宓下巴垫在手背上,“开没开你刚刚不是最清楚了?”
这话让储行舟稍稍眯起眼睨了她一会儿,然后理着她略凌乱的发丝,声音还有点沙哑,“差不多行了,我不想再把你弄进医院去。”
言外之意,这个时候还是少撩他。
舒宓淡笑,没吭声了,确实累了。
但是,好像也有点饿……
“想吃什么?”储行舟亲了亲她的眉尾。
她说:“杏鲍菇。”
然后某人眸子暗下去,“你是不是没死过?”
舒宓一脸无辜,“我冰箱里就有这个,你上次还给我弄了的,我挺喜欢吃的,所以就常备了。”
再说了,以前他说什么喜欢吃鲍鱼之类的时候,她也没对他怎么样啊。
他一脸好脾气,没再说什么,还真给她弄去了。
但是他弄好的时候,舒宓困得要死。
在耳边收获了他一句:“弄好了又不吃,以后想吃杏鲍菇有得你求我的!”
舒宓迷离的看了他一会儿,实在是困了。
但是也知道他把她抱回卧室,放在了床上。
而且储行舟没有立刻走,在她床边坐了一会儿,问她为什么今晚开窍了。
她那会儿又困又微醺,大脑当然是最直白的不带乱转弯,“不高兴,不满,我不比李珠年轻紧致?”
储行舟眉峰危险的跳了一下,“就只是因为这个?”
单纯的因为看不得他被别人抢走了,是不是只能解释为所谓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