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华凉回到家的时候,就看到一群人围在靠近总统府的偏院。
一堆残垣断壁中,站在中间的男人最为显眼,眉目清秀,轮廓明朗,平静的眸底,藏着隐晦的野心。
此人正是华国最年轻的总统严飞。
福伯此时正对着严飞点头哈腰,脸上尽是歉意,还不停地抹汗。
而夏微宝,则小媳妇一般站在福伯身后,有些心虚。
“怎么回事。”
陆华凉沉着脸走近。
他的目光,落在夏微宝身上。
这才发现,她此时的形象非一般的狼狈。
脸上黑乎乎的像是非洲难民。
整张脸除了那双大眼睛,全都是黑色的。
不仅如此,头发也像是被烘过的干草一样,哪里还有半分往日里的柔顺。
身上衣服也是抹了一层锅底灰,还有好几次被刮破了。
陆华凉一惊,快速把她拉到身前,“怎么回事!”
这形象,怎么感觉像从爆炸现场逃出来一样?
再看看她身后,残垣断壁四处飞散,各种被毁坏的建筑物射的到处都是。
上面还残留着没有消散的高温,烧焦一片,的确像是爆炸现场……
夏微宝面色微红,有些尴尬。
她忸怩了两下,小脸蛋红扑扑的,“他们欺负我。”
福伯汗颜,少夫人你真是恶人先告状。
于是赶紧走上来,无比尴尬地把事情说一遍。
“先生,事情是这样的,少夫人今天在家里抓了几个小贼,她把人打了一顿然后送进警局,回家后发现了一个炸弹,然后就拿来研究一下,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就爆炸了。
房子刚好倒向总统府,然后就把人家的玫瑰花园给砸了。”
华夏国最豪华最气派的两座府坻,陆园和总统府,虽然门口是向着不同的街道,但其实仅一墙之隔而已。
这一炸,两家遭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