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怎么了吗?”
薛然眉毛微抬,“我怎么会知道。”
夏铭盛又悄声问:“你跟探长吵架了?”
“怎么可能?”
他这没厘头的话委实让薛然狠狠讶异了下,眉心微蹙说:
“私事吧,干嘛这么八卦?”
她摇摇头,余光瞥见姜恂在后头紧盯着他俩,心说果然还是不要在领导眼皮子底下嚼舌根的好。
。
“麻烦的是,戴勇似乎不太愿意配合,”夏铭盛说:
“虽然目前没发觉什么疑点,可我总觉得他像是兜着什么秘密似的。”
夏铭盛摸着下巴说,
“女儿死了,凶手却还逍遥法外这么久,我不信他会坐以待毙,什么都不做。”
“他一定很自责吧,”
薛然说:“戴思思的死,他恐怕多少会归咎于自己,认为是自己的过失造成了女儿的意外身亡,会比一般人更排斥提及有关她的事。”
过分沉浸在自责与悲痛之中,心态会不会,变得扭曲呢?
薛然暗想,虽然才见了一面,她却总觉得这个人性子十分深沉,深沉得有点儿……可怕。
岔路口,到了该作别的时候,薛然挥手冲夏铭盛说了声“再见”,又下意识看了眼一旁的姜恂,见他眼神似乎闪避了下,
他这意味不明的神色看得薛然不免怔了怔,刚要发出的声音给生生噎在了喉头。
。
……该不是自己哪儿惹到他了?
薛然一路走一路琢磨,暗下寻思着得罪人的地方,心说该不会是那两盘辣椒?
她摇摇头,刚走到家门口,猝然听见手机上的短信提示音,点开一看,是一则没有署名的短信——
【你想知道什么,到店里找我。】
是戴勇?
薛然不由皱了下眉,为什么突然联系她呢?
大概刚才在女儿坟前难免有些情绪,所以才那样抵触,冷静下来便也没那么抗拒了?
她又想,戴思思要是没出意外,估计现在也该和她一样大,要是说戴勇将对女儿的思念一部分寄托在她身上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过单枪匹马多少还是有些不大安全,保险起见,薛然于是联系了夏铭盛,将事情告知于他,
然而刚说了没几句,电话那头突然切换成了姜恂的声音,
“薛然!不要一个人单独行动,等着我……我们马上过来。”
“哦……,”让他严厉的语气实打实骇了下,薛然顿了半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