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我送她的生日礼物”
他苦笑。
手上的月牙链子反射出光亮。
他偏过头,一瞬不瞬的看着紧闭的房门。
眼里是藏不住的倦意。
也不知道在和谁说话,他低着头,颓唐至极。
“这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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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陆希铖离开,jan才进门。
姜裳坐在沙发上发呆。
“陆总……还是挺可怜的。”
“你可怜他?”
姜裳顿时看过来,jan轻咳了一声。
“不是,我是看他刚刚那个样子,挺落寞挺可怜的。说实话,我还真没见过陆总这么颓唐。”
只是念叨了两句,jan谄媚道,“不过他该,谁让他以前有眼无珠,我们裳裳这样的大美人都爱搭不理,该,真该,活该!”
姜裳不说话,拿个抱枕拥在怀里。
“不过裳裳,你说的那个耳环,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jan坐在沙发上,问她。
刚刚听得稀里糊涂的,只知道这副耳环有故事。
姜裳咬了咬唇道。
“一段不忍直视的过去。”
姜裳把这段往事给jan说了一遍,从陆希铖去美国留学,到她偷偷溜出国看他,再到发现和他走近的林梓瑟,他送给她耳环。最后到她自卑至极,为了讨好他放弃自己的风格,开始模仿另一个女人的一切。
jan听着窝火,“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陆希铖简直不是人,林梓瑟哪里有你万分之一好。他眼睛是怎么长的,是他妈长天灵盖还是脚底板啊?”
jan骂着骂着,突然鄙夷的看了姜裳一眼。
“还有你,什么人都能让你去学?当珍珠不好看,还要给自己抹一层灰吗?”
居然去学林梓瑟,他也是服了。
jan嘴毒,但是在姜裳面前却和供菩萨一样,难得出口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