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观眼里的激情迅速退却:“不用你再和我说一遍。”
“所以……”邰砾斟酌着开口,“我们不能再像之前一样了。”
江少观怀疑自己听错了,他身在热池子里,心却凉透了。
他无数遍说服自己接受邰砾要结婚的事实,却逃避性地不愿设想邰砾会和他分开。
邰砾是那种有道德感的人吗?别说现在他们没扯证,就算结婚了又怎样?
邰砾是他的。
邰砾应该是他的。
“你……”江少观胸膛起伏得厉害,“你这是想结束?”
“当然。”邰砾说得轻飘飘的,“我不可能一边和你上床,一边和齐望轩约会,这对他而言不公平。”
不公平。
那对他江少观来说就公平吗?
邰砾言语中对齐望轩的维护让江少观感觉胸口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威士忌信息素的浓度极速升高,院子里弥漫着酒气。
“你说结束就结束吗?”江少观咧嘴笑,眸光却带着寒意,“真把我当用完就扔的按摩|棒了?”
他一手握住邰砾的重要部位,身体朝邰砾逼近:“平时被我干习惯了,齐望轩能让你爽吗?”
邰砾扶住石壁,差一点叫出声来,额头也渗出了汗珠:“江少观,住手!”
江少观不但没收手,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浮,他盯着邰砾的眼神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他低吼道:“邰砾,是你他妈的先开始的!”
快感来得猛烈,邰砾情不自禁地张唇呼吸发出轻喘。
他理智上知道应该立刻推开江少观,但命门被人捏住的感觉不好受。
江少观故意折磨他,不给他痛快,用蛊惑的语气道:“你收回先前的话,我让你舒服,好不好?”
脚趾因为快感而蜷缩,邰砾小腿的肌肉在微微抽搐。
江少观的眼眶布满了红色血丝,他像一只见了猎物的猛兽。
邰砾对上那只黑鹰的眼睛,心脏狂跳:“够了……我们总不可能这样一辈子吧!”
江少观松开手,邰砾双腿一软,差点滑倒在池子里。
“为什么不可能?”江少观像是在认真地发问。
邰砾提高了音量,但声音沙哑显得并不是很凶:“因为这是不正常的!你不知道吗!如果被人知道了,别人会怎么想!会对公司造成多大的影响你又想过没有?你这辈子就图床上那点爽吗?”
“你江少观想操什么样的人操不到,何况我只是个alpha!”邰砾下了论断,“你就是不甘心我先说结束罢了。”
“别人说我是克父克母的煞星,指着我的脊梁骨骂我是邰家的走狗,我还会怕别人怎么说吗?”江少观浑身散发着戾气,“我有的是方式让他们闭嘴!”
“对,我就是不甘心!世界不是围绕着你邰砾团团转的!”江少观卡住邰砾的脖颈,将他的后背压在石头上,“你就不问一句我怎么想?”
邰砾快准狠地给了他腹部一拳,两人在池子里撕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