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砾太熟悉江少观的眼神变化意味着什么:“……不是,你又发情了?”
江少观喉结滑动:“砾哥,你知道电话里也可以做吗?”
……
邰砾耳边只剩下江少观的声音,他主宰着他的情欲。
很荒唐的,他想象着他给予过自己的快感,让最原始一面透过视频传达到另一端。
他没喝多少酒,却觉得自己有点醉了,汗珠顺着发丝往下落,身体火热、血脉偾张。
“江少观……”
江少观只恨自己不能立马出现在他面前,他怀疑邰砾的“标记”是真的起了作用,让他更加想要占有。
邰砾倒在床上,闭上眼睛,像是睡着了,但胸膛的起伏幅度彰示他并不平静。
电话还没挂,江少观在那头喊“砾哥”,邰砾把手机倒扣着,暂时不想看他的脸。
“砾哥?”江少观声音沙哑,带着一种事后的性感,“好棒。”
“棒你妈。”邰砾用手背给脸颊降温,“我去洗澡了。”
“哦,电话可以不挂吗?”
“江少观。”邰砾警告,“别得寸进尺。”
江少观语气有些遗憾:“好吧。洗完头发吹干,早点睡觉。”
“恩……你也是。”准备挂电话时,邰砾突然说,“等等。”
江少观:“恩?”
邰砾:“最近工作可能有点忙。”
江少观:“我知道。我又不是那种一会收不到消息就胡思乱想的人。”
邰砾又说:“下个月我来找你,你记得安排好时间。”
江少观想了想,明白了,邰砾的易感期就在下个月。
“好。”无论如何,他都会抽出时间。
夜晚放纵了,邰砾白天的精神却比之前要好,那种无力的、集中不了注意力的感觉消失了,就像压在心口的石头挪开了,他心情放松不少,处理起工作也游刃有余。
他还是会去谭溢那儿做心理咨询,不过比起咨询,更像是朋友聊天。
见到邰砾的变化,谭溢很高兴,刚认识邰砾时,邰砾给他说的都是一些困扰,可现在,邰砾虽然没有笑,但眼神变得柔和。他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了,内心也更加强大。
邰砾不太会秀恩爱,他心底还是觉得两个人在一起是两个人的事,但谭溢还是能够通过他的状态窥见背后的幸福。
药还得继续吃着,但是改了用量,谭溢相信邰砾会朝着好的方向转变。
两个人都有自己的事业,邰砾有时间的时候,江少观未必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