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致远都已经推开门要走了,听到李治百骂这句话,转过身就冲过来,抄起旁边桌上一个没拆封的碗具,砸向李治百。
电光火石之间,所有人都始料不及。
陆严河抬起左手,挡在了李治百的面前,左手握拳,朝那射过来的碗具砸去,手腕正好砸中它,它摔到地上,碎了。
“嘶——”陆严河逞能不到一秒,就被手腕上暴起的疼痛钻心,
“我操你——”见马致远动手,李治百怒上心头,二话不说,抓起桌上的碗筷就往马致远砸过去,一个接着一个,只可惜准头不行,都是差点砸中马致远的头,在他头边碎掉。
马致远被吓得脸都白了,尤其是那些碗碟在他耳边碎成碎片的声音,把他吓得推门就跑。
“还跑!孙子,我看你跑哪去!”李治百吼了一声,马上就要追上去。
“李治百,你站住!”陆严河痛得人都蹲了下来,还得忍着痛喊了一声。
李治百刚要追上去的脚步一顿,停了下来,想起来这里还有一个刚因为保护他受了伤的伤号呢。
“老陆,你有没有事?”
“废话!”陆严河额头上的汗珠都滚了下来,“痛死了,被一套碗碟砸一下手腕,你看你痛不痛!”
李治百又是愧疚又是担心。
“去、去医院看看?不会骨折了吧?”
颜良说:“去医院拍个片子吧,可能真骨折了,陆严河脸都白了。”
剧烈的疼痛下,陆严河在短短十几秒的时间里出了一身的汗。
汗如暴雨直下。
一伙人匆匆忙忙地带着陆严河去医院。
李治百喊了一声:“老板,回头我再来找你赔钱!”
老板从厨房里出来,看着满地狼藉,一脸无语。
这时,一直坐在角落里但没有出声的一个客人才慢悠悠地抬起头,看了一眼这边。
这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她已经不年轻了,可是她身上那种成熟的韵味却也是年轻女孩身上所没有的。
她宛如波浪一般的头发披在身后,化着淡妆,一双眼睛有着深邃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