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驾到!”孟瑶正恼怒的厉害,却是听到太监的声音响起,众人赶紧的跪下来行礼!
“快些个免礼,刚刚瞧着这便热闹,却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事情?”皇后淡淡的一笑,便是让众人免礼,瞧那样子,前些日子的事,显然没有影响到她,如今,脸上似乎尽挂着得意,她虽然殿前失仪,可是皇帝并没有责罚她,如今宫府有辞官归隐,这兵权怕是有不少都会落如杨国公的手上,众人都是会审时度势的,瞧着皇后的地位越发的稳固,都巴望着能讨好皇后!
“启禀皇后娘娘,是王妃的珠子掉了,臣女们寻了些个会儿,却依旧没有找到,可是,王妃刚刚也只有在韵贞贵郡主的跟前停留过!”还未等安影雅开口,却是孟瑶强了先,眼睛狠狠的瞪着纳兰静一眼,微微的福了福,却是让皇后忍不住的皱眉!
“皇后姑母,侄女想来这韵贞贵郡主定然不会做这般的眼皮子浅的人,不过,既然王妃只在韵贞贵郡主的跟前停留过,若不细细的盘问,倒也让人觉得有些个不明不白,想来韵贞贵郡主是个坦荡的人,想来跟前的人也是如此,倒不如让她们搜身以示清白!”皇后脸色有些个不悦,不过,却是有人比她先说了话,众人微微的抬头,才瞧见皇后的后头跟了两位素衣女子,想来便是杨泽的两位嫡女,一位便是嫡长女杨芸,一位是嫡次女杨妍,这开口的便是杨妍!
“妍儿不许无礼!”皇后紧紧的皱着眉头,这杨妍虽说是为证明纳兰静跟前的婢女的清白,可谁又不明白,一个贵郡主跟前的人被搜了身,便是说明这贵郡主是被怀疑的,这本身就是对纳兰静的侮辱!
皇后不悦的瞪了杨妍一眼,这谁都知晓杨泽的死或许与镶平王有关,这镶平王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对付杨府,还不是因为宫府,如今杨妍这般的说话,有眼色的人都瞧的明白,分明就是故意针对纳兰静的!
“不过是个珠子,寻个找找便是了,如何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莫不有失了身份!”皇后冷冷的瞧了眼安影雅,她虽然身在皇宫,可是有些个事情却也明白,这孟瑶是个没心思的,这所做的事情,莫不是就让安影雅指使的!
“启禀娘娘,倒也不是臣女们胡闹,只是这出了个眼皮子浅的人,若是不查出来,当让臣女们惶恐不安,这次能丢了珠子,下一次或许丢了便是更贵重!”孟瑶瞧着皇后没有追究的意思,便不由的说出声来,她便是意思皇后痛恨宫府,便是巴不得纳兰静出事,如今怎么会出言袒护她!
“谢孟姑娘好意,想来韵贞贵郡主跟前的人却也是见过大世面的,定然也不将这珠子放在眼里!”安影丽从孟瑶的身侧诺诺的说了句,仿佛是在帮纳兰静说话,可是,纳兰静却不认为她有这么好心!
“若是以前,定然是不放在眼里,不过现在,宫府都!”果然,安影丽的声音刚落下,便是孟瑶赶紧的接了过来!
“宫府如何?”突然听到身后有个女子清冷的声音响起,却瞧得韵宁贵郡主从众人的后头走了过来,“臣女见过皇后娘娘,刚刚听的孟姑娘一口一个宫府,臣女却也不明白了,臣女的父亲到底是皇上亲封的战王,怎是孟姑娘可以随意提起的!”韵宁郡主的声音响起,便有人自动的给她让出了一条路来,她微微的福了福身子,那眉眼中似乎更多了一分让人挪不开眼的绚丽,仿佛是那浴火的凤凰,得以重生!
“韵宁丫头到本宫跟前了,这战王便永远是战王,今后谁要是对战王府不敬,便是对皇家不敬!”皇后沉着脸,让人瞧不出她心里头想着什么,不过依旧亲切的将韵宁拉了起来,毕竟韵宁将来嫁的是太子,韵宁郡主是个聪慧的,如果她能一心一意的帮助太子,对于太子而言可是要好处的!众人听了皇后的话,赶紧的应了声!
“启禀皇后娘娘,既然王妃的珠子掉了,孟姑娘怀疑是臣女的人拿了王妃的珠子,倒不如让人搜一搜,毕竟这王妃的珠子,可是名贵的很!”纳兰静轻轻的往前走了一步,那一声的名贵倒是让人听的分明!
“既然如此,本宫也不愿意让那贼人逍遥,便由得嬷嬷瞧瞧吧!”皇后微微的眯了眯眼,她本来是想放过纳兰静,如今既然是纳兰静自己提起的,自己何不成全,皇后到底是身在宫里头的,有些个事情便是瞧的分明,这定然是有人陷害,不过,能不能躲过,倒也只能看纳兰静自己的本事!
“启禀皇后娘娘,两位婢女的身上并没有珊瑚珠子!”那嬷嬷搜完秋月与流翠的身子,便是将结果禀报给了皇后!
“怎么可能?”孟瑶不由的惊呼出声,眼睛睁的大大的,明明是安排好的,应该就在流翠的身上啊,怎么会没有呢,定然是那嬷嬷老眼昏花,没有瞧清楚,孟瑶越想越不甘心,“启禀皇后娘娘,莫不是嬷嬷落下了什么地方?”孟瑶忍不住开口,她便是就不愿意让纳兰静好过!
“孟小姐,本宫念你是初犯,你便好自为之!”皇后听了孟瑶的话便是不由的冷了冷脸,这说嬷嬷没有瞧的清楚,莫不是讽刺皇后有意包庇,皇后虽然并不想与右相府为敌,可是,事关她的威严,是断然不容许旁人侵犯的,更何况这般愚蠢的女子,又如何能得了右相的意!
“娘娘,那里有颗珠子,莫不是就是那黑珊瑚珠?”嬷嬷听到孟瑶敢质疑她,脸上便升起几分怒意,要知道她是皇后身边的红人,便是后宫的妃嫔见到她都客客气气的,如今让一个没有分位的小丫头说了,便是如何让她不恼怒,眼睛不由的往一旁瞧出,却见得那草地上,似乎有一颗珠子掉在那里,在太阳的照射下,倒是闪着些个亮色!
嬷嬷说完,众人的眼睛却是盯在那里,安影雅却是赶紧让人过捡了起来,孟瑶气的浑身发抖,可是却又不能发作,毕竟皇后已经对她颇有微词了,若是再开口,只会让皇后对自己更为的反感!
那婢女小心翼翼的将那珠子捧在手心,可是让走到众人跟前时候,眼睛却微微的变了变,却瞧着那黑珊瑚的主子,却发着淡淡的红光!
众人仿佛是想到了什么,眼中却都流露出些个鄙夷瞧着安影雅,定然是安影雅爱慕虚荣,便是用红珊瑚的珠子图了墨色,然后炫耀她有黑珊瑚的珠子,自己不想心掉在了青草中,却还想冤枉人家纳兰静,纳兰静到底是个贵郡主,想来平日里打赏下人的也是个珊瑚的珠子,如何能将这东西放在眼里,到底是老天有眼,和河水便的草坪本就潮湿,这染了墨色的珠子掉了下来,自然会冲这后来的颜色!
安影雅的脸上一阵的红色,她是没有黑珊瑚的珠子,不过是用红珊瑚的珠子代替,不过就是为了嫁祸纳兰静,毁了纳兰静的名声,却不知道,竟然掉在了草中,她紧紧的握成了拳,却是将赶紧取出帕子,将那珠子包了起来,“这珠子到底是开过光的,莫不是神明发怒了?”嘴里头边说边包的严实,她虽然说什么贵为王妃,可也是个挂名的,在安府虽是嫡女,可因为出了那些个事情,她的处境在安府连个庶女都不如,自然是寻不的名贵的黑珊瑚,她心里头有事,却没有发现,这绣花的帕子,早就不是她原来的帕子!
“桂嬷嬷,将她的帕子给本宫取来!”皇后瞧见安影雅的帕子,猛的变了脸色,眼里露出一股子的杀意,便是不由的沉了沉声,吩咐旁边的嬷嬷!
众人有片刻的呆愣,便是孟瑶顶撞皇后的时候,皇后都没有这般的不悦,众人的眼睛不由的落在了安影雅的帕子上,莫不是这帕子有什么玄机!
安影雅有些个没反应过来,脸上挂着浓浓的惊讶,手中不防备,却是让那嬷嬷生生的从她的手中取走了帕子,便是那包裹在里头的珊瑚珠子再次的掉在地上,却没有一个人再注意,所有的眼睛却都盯着嬷嬷手中的帕子!
只见她将那帕子展开,呈给皇后,却见得那帕子上用红线绣着牡丹,金色勾边,可是却没有像平日里她们瞧见那般,是盛开的牡丹,却更像是开败了的牡丹,便是旁边有一只蝴蝶,并非落在花上,而是掉在地上,仿佛微微的煽动翅膀,并非是要展翅飞翔,倒像是在垂死的挣扎!
众人的心中不由的一惊,这牡丹是花中之王,在一家之中便是指当家主母,而在这后宫之中却是代表中宫的皇后,这开败了的牡丹,莫不是说是皇后目无百日再说,诅咒皇后离着败的时候便不远了?可是,皇后仅仅是一撇,根本不可能瞧清楚,如何便在看这帕子的第一眼的时候,便动了这么大的火气!
“皇后娘娘,这并非是臣女的帕子,请皇后娘娘明察!”安影雅瞧见那帕子的样子,心中一惊,她的帕子虽然也是绣着彩色的花,可并非是牡丹,而是芍药,她虽然是王妃也能用的牡丹,可是今日终究是要进宫的,用牡丹的帕子,却是夺了皇后的威仪,更不是开败了的牡丹,可是,安影雅现在解释却是无人再信,毕竟瞧着皇后动了这么大的怒意,是谁都会将责任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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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她是兵部尚书云家嫡出大小姐。
是厩人人嗤之以鼻的花痴女。
是成天只会追随男人到处跑的放荡女。
是连未婚夫都厌恶鄙夷的对象。
虽然是嫡女,却爹不亲,娘不爱,在府中连个下人都可以任意欺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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