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学吗?”
林北河似笑非笑的问道。
“想。”
顿时间,武明月的脑袋点的像小鸡啄米似的。
如果能学得这样的剑术,以后朝堂上谁敢跟她作对,她就斩斩斩。
官员腐败,搜刮民脂民膏,斩。
奸臣作恶,把朝堂搅得乌烟瘴气,斩。
藩王谋反,斩。
豪绅欺民,斩!
反正就是斩斩斩。
她可不想落着个和模拟画面中一个下场。
“按照规矩来说,我这剑诀乃是祖上所传,向来不传外人。”
林北河一副为难的样子。
“不过,先帝与我患难生死,更是结拜兄弟,陛下身为先帝的遗霜,微臣岂能有违?”
“这样吧,我吃点亏,你叫我一声相父,这剑法我就传授给你了。”
什么!又来这套。
武明月顿时间小脸通红,想到了第一次叫林北河相父的场景。
还有,误会对方是奸臣,所以干出来的一系列蠢事。
顿时觉得羞人。
“能换个条件吗?”
武明月弱弱说道。
林北河摇了摇头:“不行,陛下若是不叫,我这剑法就不能教给伱。”
武明月咬牙,看着林北河,犹豫良久,终于张口。
“相,相父……”
声音低得连蚊子都听不见。
但已经足够林北河听清楚,他顿时哈哈大笑,笑声畅快。
这次可不是他逼武明月叫的。
剩下的时间,林北河自然是毫无保留,向武明月传授用剑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