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格格。”
夏欢说道:“这两个官差明知格格是二少爷的妹妹还如此不讲情面,真让夏欢无语极了,格格为何还要赏他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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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溪看向了春喜,说道:“你来告诉她。”
“是,”春喜说道,“我们没进去,可别的小姐也没进的了啊。”
“别的小姐本来就不应该让她进,肯定是看郡王爷身子好了,便想不顾脸面的往前凑了。”夏欢不屑地说道。
“对啊,所以,格格才要赏他们嘛。来这里碰运气的各位女子,肯定有送银子贿赂的,或仗着身份呵斥的,或苦苦哀求的,但官差小哥皆不为所动,难道不该奖赏吗?”春喜提点她道。
夏欢明白是明白了,可她依然气道:“可这一律都拦着也不成啊,多耽误事啊,格格,你说是不是?”
虽然不知道格格为何要来大理寺,但格格不是那胡闹之人,既然来了,便有她来的道理,可是人都见不到,再有道理又能如何呢?
“放心,今日过后便不会再拦着我们了。”福尔溪心情很好的说道。
春喜会意,笑道:“可是,也不知郡王爷什么时候才能发现格格来了。”
“没有人通报,怎么发现嘛。”夏欢说道。
福尔溪道:“年纪轻轻的,怎么就没有耐心呢?不出一刻钟,准有人来接我们。”
寺衙内译垚在文书上签了字,又盖上了大理寺的公章,将之交给了封司务道:“带上大理寺的复核定审文书与刑部过来的案件文书,押上人犯送与刑部,斩立决。”
封司务接过文书道:“是,大人,下官这便去办。”
刘司直此时走了过来,说道:“大人,刚才有人找福小大人。”
译垚扫他一眼:“所以呢?”
刘司直昨日见识到了译郡王与尔溪格格之间的“情意绵绵”,自然知道“想看什么事,就要说什么话”的道理,于是,他颇为神秘的凑近了一些道:“大人想不想知道是谁找福小大人的?”
译垚眯眼看了他下:“怎么?你很闲?要不要给你外派个任务?我记得浙江。。。。。。”
“大人大人,浙江那贪墨案交给张司直去查挺好的,查这种大案要案他比下官在行,啊,下官突然想起来了,来找福小大人的好像恰好是他胞妹啊。”
刘司直立即打断头儿的话,开玩笑,那话可不能让他说出来,他这头儿,向来一言九鼎,唉,终究是他造次了啊。
闻言,译垚立即站了起来,将桌上的公文一收,说道:“你是懂得如何说话的,浙江。。。。。。”
“大人大人,以后有事下官一定第一时间禀报,绝不蓄意拖延延误,显得下官很是办事不利,请大人放心。”
译垚瞥他一眼,这位同僚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意味很明显,不过,看便看罢,他抬起大长腿便三步并作两步的但走了出去。
门口,两名兵丁看到了他吃了一惊,还来不及向大人行礼呢,便见他走向了不远处树下的那辆马车。
马车里,看着译郡王龙行虎步气宇轩昂的身影,春喜笑道:“格格,这还没到一刻钟呢。”
夏欢也喜道:“格格真是料事如神,奴婢还以为不知道格格要等多久呢。”
福尔喜掀起窗帘子看着某人笑,眸中波光潋滟,三分得意三分娇气四分促狭:“这位小公子,请问你拦住本格格的马车,所为何事?”
译垚身如玉树,眉角轻扬,站在马车旁边,勾唇轻笑道:“且借人间二两墨,寸寸尽绘心中人,在下译垚,不知姑娘可否一路马车相伴?”
社尔溪帮作沉思状道:“待看公子寸寸尽绘是何人时再定。”
”二八年华,手中一点朱砂痣,姑娘认得吗?”
福尔溪抚摸了下手心上的红痣,笑道:“认得认得,既如此,那公子便请上车来吧。”
于是,大理寺门口的那两个兵丁,便如那猴吃辣椒看直了眼,这这这,大人他竟然上了女子的车!
见译郡王上了车便与格格坐到了一侧,两个大丫鬟互相看了一眼后,译郡王与格格可真会啊。
两个大丫鬟下了车,两人一边一个,守在了马车的一侧。
车内,福尔溪手撑额头,侧身看着译垚问道:“昨晚什么时候回城的啊?”
译垚握住她另外一只手,轻声说道:“还好,不算太晚,上半夜。今天等在这里,是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