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似乎是为了让自己“有过男人”这一点看起来更真实可靠,她亲的卖力。
实在毫无章法,却亲得薄渊一身火气。
她甚至亲疼了他!
而凌初因为他的那记闷哼,脱起衣服来也霸气。
几乎是乱扯乱拽一通,绷掉了他三颗纽扣。
又在解她皮带的时候夹住了自己的手,“不好意思,我有点急。”
只是谁能告诉她,男人的腰带该怎么解?
摸索半天,她愣是不知道从哪滑开。
还因此被卡住了手指,又撞到了他那里,男人闷疼出声。
“对不起,我好像有点急了!”
薄渊也难受,“没事,你慢慢来!”
最后,她是慢慢来了,他急了。
最后,薄渊忍着一身火气铁青着脸半坐起身,按住她的手。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这非狼非虎的年纪,怎么这么急?”
他翻身压住她,“你这是被饿了多久了?”
她回答不上来,能做的,想做的,满脑子都是上一回霸总,就算第二天嗝屁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于是,她在薄渊脱去了他自己的衣服后,她更主动,更大胆,更卖力,也看着更有经验了。
毕竟,谁也不会第一次上来就那么生猛。
又亲又咬。
差点当场废了薄渊。
只是,当谎言被戳穿,当男人隐忍、急切地继续做到最后一步,发现他她其实是干净纯洁的,他甚至有丝慌乱和无措。
她梨花带泪的小脸上杏眸疼得眯成缝,却还是看穿他的真假和兴奋。
她推了推她“你愣着干什么啊!”
“你难受谁啊!”
后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还发了个彻底!
她承受住了自己谎言带来的后果,当晚,直接晕死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她睁开眼睛的第一时间,并不是想着自己的第一次,和要了自己第一次的男人。
而是想着:
她该去公司打辞职报告了。
似乎是怕两人清醒后的尴尬,她起来时,他不在公寓。
她到了公司交辞职报告时,他当着她的面撕了她的辞职报告,直接将文件夹放到了她面前。
“急,下午要用。”
后来的后来,他出差一个月,在她胆战心惊一个月后,他接到他私人电话的时候,是在午夜。
他在她的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