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顾清蘅醒过来看见顾夫人趴在她的床边。
顾夫人很快就醒了过来,看见顾清蘅,“蘅蘅,娘吵到你了?你接着睡,不不不,要先把饭吃了,嬷嬷,把早饭端进来。”
“娘,您昨夜看了我一夜?”看着顾夫人脸上的疲惫,顾清蘅十分愧疚。
“娘没事,蘅蘅还有哪里不舒服?”
“娘,我好了。”
顾清蘅拗不过顾夫人,吃完药又躺在床上,不久又迷迷糊糊哦睡了过去。
顾白安待在书房里一夜没睡,第二天清晨就出了城,去平州香火最旺盛的寺庙里给顾清蘅求了一枚平安符回来。
回府后又给顾家的佃户减租三年。
顾清蘅昏迷的事情没过几天就传遍了平州。顾家家产丰厚,顾家人也厚道,平州的百姓对顾家众人都抱有善意,听闻这事,没有一个恶语相向,都对顾清蘅充满同情。
“这顾家大小姐怎么又昏迷了,前阵子不是才好了吗?”一个庄稼汉问向旁边的人,
“据说啊,顾家大小姐还在娘胎里就不太好,这些年将养着才没出差错?”
“前几年不还好好的吗?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那哪知道呢!不会有人要害顾家大小姐吧?”
……
你一言我一语,众人都开始猜测顾清蘅昏迷的原因,整件事情的走向愈加迷惑,此为后话。
顾清时一大早来到顾清蘅的院里,顾夫人刚出来,听见顾清蘅睡着的消息,默不作声,给浅桃使了个眼色,两个人一起走了出来。
“少爷。”
“清蘅昨日做了什么事?”
“昨日,小姐昨日并无异常。”浅桃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事情,“小姐昨日起来喝了一碗燕窝,然后没过多久程夫人带着一双儿女过来了,大小姐和程家姑娘玩的极好,两个人在院子里荡秋千,还把自己的玉佩送给了程姑娘,对了,小姐还去池塘边看程家小少爷钓鱼。”
“程家姑娘?”在顾清时的印象里,好像从未听过这个程家姑娘。
“是新任县令家的姑娘。”
“她和清蘅没有死起冲突?”
浅桃信誓旦旦,“对,小姐很喜欢程家姑娘。”
顾清时摆摆手,示意浅桃退下,一个人陷入了沉默中。
程双梨回到家中,手里还捧着那个木盒。
“阿梨手上拿的是什么?”
“玉佩。清蘅姐姐说那块玉佩太老气,不适合我,拿了一块新的给我。”说着程双梨就把腰间的玉佩摘了下来,递给程夫人。
程夫人看了眼玉佩,成色极好,一看就知道不是等闲之物,心里有了底,转头看向程双梨,“家里有几块好的料子,我看挺适合顾家小姐,阿梨下回再去顾家的时候带上。”
“好,那我再给清蘅姐姐绣个荷包吧,到时候一起送过去。”
“也行。”
程双梨回去后就开始找针线,准备绣荷包。
程夫人看着她一个人跑来跑去,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口,“阿梨,明日咱们去给你挑个丫鬟吧,你一个人,照顾不好自己,嬷嬷年纪也大了,力不从心。”
程双梨下意识要拒绝,程夫人劝了好久,这才答应下来。
晚间,程洛池已经进入了梦乡,程双梨在床上躺着,没有一点睡意。
另一间房里的程松夫妇,此时坐在椅子上,数着些东西。
“家中如今还有多少钱?”
“来的路上花了些钱,前阵子娘生病抓药请大夫,还有杂七杂八的东西,现在只剩下八十多两。”程夫人把桌上零碎的银子数清楚,有些担忧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