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婉却努了努嘴,“你都收了厨子。还不许我吓你两下。”
慕容玉娆一听,便也不辩驳了,那就算是她的错好了,但这个厨子的手艺真是不要太好,她这两日好似都吃胖了。
结束了拌嘴,两人边该规规矩矩的办事了。
所谓办事,不过由着婢子去取了侯府的名帖,由慕容玉娆亲自写了请帖,写完之后,便差遣仆从分别去国子监祭酒和兵部侍郎家中送信。
等此事做完,一切便只等明日了。
修整了一夜,第二日一早,容婉便坐上马车去了昌平侯府,又和慕容玉娆商量了其中细节,这才宽了心,只等那两人过来。
国子监祭酒姓郑,如今不过三十五岁,嫡长女郑佳琪同容婉大了一岁,今年已经十六,虚岁也十七了。
而兵部侍郎已在任两年,年纪四十岁左右,慕容玉娆邀请的则是跟她们年纪相当的嫡次女范平君。
说来也巧,这两人的马车正好在昌平侯府门前相遇了,两人相见之时,面色都不由得顿了顿,而后笑意盎然的说了几句。
京城的贵女,自然都是见过的,且父亲官职相当,年纪相当,更是彼此都认识,因此,狂人便笑意盈盈的由着仆从引进了慕容玉娆的院子。
那日祭酒夫人过来之时,慕容玉娆同郑佳琪见过,但是兵部侍郎的夫人却是独自一人来的,因此同慕容玉娆并不熟识。
只见郑佳琪进了院子,便十分自然的挽住了慕容玉娆的手臂,亲切的道,“那日从侯府出去,我还有些舍不得呢,今日却又见到了。”
慕容玉娆也只是笑了笑,有礼的回了两句。
而容婉站在一旁,看着一进门就挽住慕容玉娆的郑佳琪,隐了隐眸子,怪不得,她原以为祭酒的嫡长女理应不会差才是,怎么看着,却是个不守本分的?
倒是兵部侍郎的嫡次女范平君,看见站在慕容玉娆身旁的容婉,见慕容玉娆应付着郑佳琪,便冲着容婉笑了笑,笑不露齿,看着也十分矜持。
等慕容玉娆好不容易应付完了郑佳琪,这才有了空,向她们二人介绍容婉,说是介绍,不过是报上各自的名讳罢了。
然后,容婉说自己只是普通百姓之时,便清楚的看见郑佳琪微微有些鄙夷的面色,而范平君倒还是一如既往的保持着微笑,如此,容婉心里也算有底了。
不知同她们聊些什么,但是诗书倒是容婉的强项,因此信口说几句也不算难事,不过范平君倒是和她聊得十分兴起。
倒是慕容玉娆,虽然时不时的插几句,不过大部分还是被郑佳琪拉过来说话。
容婉总算明白了为何昨日让慕容玉娆请郑佳琪之时,慕容玉娆的面色稍稍有些不好看,若她早知道郑佳琪是这般人物,她也不会让慕容玉娆邀请她,不过如今,说什么也晚了。
不过倒是有好处的一点是,这样的人,有什么能让她们感觉自信心猛涨,身心愉悦之时,不等别人传出来,她自己便能向别人炫耀许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