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还不想让杜三巧露脸。
这两天他实在干不动了,就让杜三巧包着头巾出来帮忙。
怕乡亲们看到破鞋的脸嘲笑他。
也就是他当村长,这些人没在村里讲究他。
换一个普通村民,早都被唾沫星子淹死了。
这个烂货,他现在看到就生气。
自从把孩子们分出去住,每天晚上他都用各种武器折磨她。
什么黄瓜,茄子,白酒瓶。
就这样还是不解恨。
刚才在玉米地里,他还把她拉过来一顿蹂躏。
一边蹂躏一边问他。
是特么放电影的在玉米地里厉害,还是他厉害?
把杜三巧折磨的连连求饶。
即便这样,田胜利都没解气。
抓了一把化肥塞到她那个坑里。
斯斯拉拉的疼痛,疼的她直冒汗。
有孩子在跟前,她还好过点。
因为田胜利会收敛。
没孩子在身边。
杜三巧在田胜利跟前乖巧的像个小绵羊。
让她摆啥姿势,就摆啥姿势。
这不,刚提上裤子。
突然村里大喇叭喊道“田村长,请到村委会来,有紧急事情,紧急事情,请立即赶往村委会。”
田胜利一听村里喇叭叫他。
就往地上粹了一口唾沫。
这几天他都憋屈死了。
分家那天,被停了职,这几天他偶尔也会去村委会。
什么会计,什么联防队长,都不搭理他。
这会又着急喊他,还有紧急的事,妈的不去。
当没听见一样,去拿铁锹继续干活。
“广播喇叭叫你呢!”
杜三巧提醒了一句。
“艹你妈,我听不到吗?干你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