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抱抱我!”裴娅柔显得底气不足,声音变得小声许多,但还是淡淡的吐出这几个让他几乎震惊的话来。读看看请记住我):。
“柔儿!你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这是我唯一的愿望,如果你不能帮我实现,我也不会勉强。你知道吗?其实我真的很喜欢你!所以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幸福,也许许多人并不了解你,可是在我心里,你比那些看似善良的人还要让我痴迷。因为我知道,你并没有那么坏。”
喉咙有些沙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睛似乎太平静了,平静的出乎自己的预料,竟失去了他原本应有的邪恶之气。
“你的愿望不应该是我,你懂吗?柔儿,你是一个好女人,但我们真是不适合,因为我的心里,真的没有你的容身之地,跟我在一起你会过得很辛苦,因为无论何时何地,我的身边都是被女人簇拥着的,你是善良的人,所以我不能伤害你。”
“不是的,你只是想逃避过去,其实你的心里无时无刻都在想着阿涵对不对!”
他微怔,摇了摇头。
“你根本就不懂,所以请你不要瞎猜,我不是一个好人,是个随时随地伤害别人的恶魔你懂不懂,裴娅柔不要认为你很了解我就轻易说出这些话,我告诉你,你猜错了,阿涵早已经过去,我的心已经不会为任何女人停留。所以!不要对我抱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那些幻想到最后只会伤害你。”
他阴冷的大笑着,对于她来说,却是更恐怖的深渊。
这让她更确定尹皓辰绝对是在说谎,她分明每次都看到他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难过,其实他对阿涵还是有无法泯灭的伤痛包含其中,而他只能这样自欺欺人,就是不愿为了让别人看出他心里最脆弱的一面。
“那些不是幻想,是事实,不管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总之,我真的爱上你了!”
“够了,我不想听!裴娅柔,我请你以后不要再来刺激我了,你滚,马上给我滚?”尹皓辰歇斯底里的怒吼,完美的容貌几乎纠结在一起,现在的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面目狰狞的恶鬼。
“老大!”裴娅柔几乎被他的样子吓住,看来她真的有刺激到他了,不然以老大这样淡漠的个性是很少这样大动肝火的,看来还是暂时先远离他好一些。
“滚!”尹皓辰喷火的眸子直直瞪着她,像是要把她吞了似的,裴娅柔无奈,却还是按照吩咐回到属于自己的房间。
瞬间!头痛欲裂,他的脑子几乎要炸开似的,他拼命抱着头蜷缩在沙发上,额头上泛着一层晶莹透亮的汗珠,眼眸深陷,试图将那些噩梦赶出他的脑袋,可是,无济于事,他又想起来了。
该死!那些原本想要忘记的一切全都跑了出来,他仿佛又看见阿涵的父母正朝他冷漠的大笑,阿涵的父亲已经拿着枪对准了他的太阳穴。
“你去死吧!”没待他反应过来。
“嘭”的一声,那把枪的子弹径直射入了他的脑袋。
哈哈哈~~~尹皓辰的声音冷冷的穿过整个大厅,他肆笑着,拿着酒杯狠狠摔在地上,酒杯瞬间摔成碎片。
他确定自己是疯了,无可救药的疯了!真是可怕啊!
“尹皓辰,你怎么了?”夏凝雪的声音突然从他的身后传来,震惊的看着他刚才一系列荒诞骇人的举动。
尹皓辰抬头看向她,眼角瞥过一丝阴寒:“你不用管我。”
“你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我刚才看见柔儿眼泪汪汪的跑上楼,你究竟对柔儿做了什么?我不允许你欺负她哦?”夏凝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冒出一句,难得看尹皓辰那张阴冷恐怖的脸,刚才的那一幕确实够吓人,怪不得柔儿会被他弄哭,这个恶魔,怎么就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呢?
“你懂什么?只不过是一个丑女人,干嘛多管闲事!信不信我现在可以杀了你。”尹皓辰阴狠的对她说,名目变得更加狰狞,再也看不到原本光鲜亮丽的他了。
夏凝雪止不住的颤抖起来,这个男人,怎么就这么恐怖?难不成再刺激他的话,他就真的会杀了自己吗?想到这些,夏凝雪有些后怕,她可不敢再得罪他了,省得惹些不必要的麻烦。
夏凝雪指着他说:“我现在严重怀疑你根本就不是人,是魔鬼!”
“魔鬼,呵呵?”尹皓辰大笑道:“我就是魔鬼!”
什么?他竟然还承认,天啊,他真不愧是魔鬼了。
夏凝雪不敢再往下说了,生怕这个恐怖的男人会吃的她骨头也不剩。
传说中的吸血鬼应该就是他吧!
“你。。。。。。变态!”因为太过气愤,连说话也变得语无伦次了,自己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像尹皓辰这样的男人,人冷血就算了,居然还有典型的自虐倾向,都醉成那样了,竟然还有精力说胡话,真是让她一日不见当刮目相看!
尹皓辰猛烈的咳了好几声,头也有些眩晕,他觉得头上的天花板有些摇摇欲坠,好像马上就要坠落下来砸在自己的头上似的,现在整个人完全处在半游离的状态,就像行尸走肉一样,大脑和身体像是分离成两半,半晌,他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似的径直瘫倒在沙发上。
这动作几乎吓坏了夏凝雪,慌忙扶正他瘫软下来的身子,他的头深陷在她的臂弯,他离她很近,就连浓郁的鼻息都尚且感觉得到,他的身上竟散发着好闻的豆蔻香,香味弥漫,脸也瞬间红的不成样子,她尽量跟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却隐隐感觉他的脸色白的发紫,有些不太正常,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天!竟烫的惊人,像刚从火堆里钻出来似的。
吓得她连忙把手缩了回去。
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发高烧了!夏凝雪急忙把他滚烫的身子平放在沙发上,又给他盖了一条毛毯,起身走到厨房倒了一大杯温开水,又问佣人要了一些退烧药和着一块被冰水打湿过的毛巾径直走到他面前,像护士照顾病人似的为他进行一系列的“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