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满足听到这样的结果。
一定是哪里不对!
他几乎连再见都没有说,就挂断了电话。
霍容笙觉得这一次秦观止太当真了,有些不放心自己的好友,于是挤出了晚上的时间,准备去找秦观止喝一杯。
霍容笙到的时候,就看到整个总裁办弥漫低气压。
他凑近了问了旁边一位工作人员。
“你们这是怎么了?”
那员工小声了说了三个字,“七月了。”
闻言,霍容笙一怔。
的确,七月了。
七月对秦观止而言,有多难过,他身边的人没有不知道的。
秦观止的父母,唐家的父母,唐宋出事都是在七月。
可以说一进入七月,秦观止的寒冬就来临了,虽然看上去无异,可谁知道,这时候的他情绪最容易失控。
霍容笙站在办公室的外面,敲了敲门。
过了半天,里面才传来了秦观止的声音,“进来。”
冷漠而又苍白的声线。
他进去,看了一眼伏在办公桌上工作的人,眼神一沉。
一团死气。
“晚上有空吗?出去喝一杯?”霍容笙故作轻松的说。
闻言,秦观止终于抬起了头,有些嫌弃的问,“你怎么来了?”
“今天有空,想出去喝一杯。”
撒谎。
发小的那点心思,秦观止岂会不知道。
他在手中的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慢条斯理的合上的文件,看向霍容笙,“放心,我没有那么脆弱!”
“得,你最坚强,我脆弱!”
秦观止没有狡辩,丢了一句,“等我一个钟。”
霍容笙挑眉,在秦观止的书架上找了几本书,转身去了秦观止办公室的阳台。
晚上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