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知道的?
她了解萧羡之,又从萧庭玉的口中知道了他的父亲正是萧羡之,再上网一查萧记的创始人,不就什么都清楚了么。
萧记闻名临城十年?呵,是从她身上试药出第一种成功的药开始扬名的吧。
那还真是踩着她的骨头,喝着她的血,积攒起的累累财富呢。
“我试探过他,他没有否认。”白若南这样回答江冉。
江冉捂着脑袋,半晌憋出一句话。
“难怪南南你刚刚说喜不喜欢萧庭玉都没有意义。”
又憋出一句话,“可是南南,萧庭玉他和他父亲终究不一样。”
白若南端起了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轻轻笑了。
“有什么不一样。”
江冉这下哑巴了。
同是萧家人,同受萧记的财富,能有什么不一样。
可她还想为他辩解一句。
“萧庭玉是个温润君子,他不一样的!”
白若南握着水杯的手微微一颤。
温润君子?她也曾在顾呈御面前这样报复性的夸赞另一个男人,然后呢。
然后顾呈御嘲笑她,说她天真,说她蠢。
说,没有一个男人面对一个喜欢的漂亮女人时,会真的是一个君子,而不是一个禽兽。
虽然这话很露骨,似乎有那么点道理,但是她不想认为他对。
“你说的对,萧庭玉他对待我,从来都是君子一样的温润,且守礼。”
白若南淡淡评价。
江冉这下,真的闭上了嘴。
只因为那天她亲眼撞见,萧庭玉对南南偷亲未遂!
“南南,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江冉决定和从此萧庭玉保持距离。
白若南轻轻偏头无力的靠在江冉的肩膀之上,“冉冉,你千万不要和他们一样,让我失望。”
江冉眼眶发涩,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南南别怕,我永远不离开你。”
临城一处咖啡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