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调皮捣蛋,眼中闪过灵光的小男孩对着另外一个腼腆的小男孩道:“兄弟,从现在起,我们就是生死与共的亲兄弟。我父亲就是你父亲!我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我的我就是你的。我们在一起,要和和睦睦,不能吵闹,更不能打架,如果我们以后吵架了,就要一起站在雨中,等对方原谅我们……”
腼腆的男孩呐呐地道:“可是你没有我大啊……”
之前的那个男孩厚着脸皮道:“就大一个小时,呵呵嘿!这就相当于没有!你要是愿意,你也叫我兄弟啊……”
我狠命地摇摇头,我的脑海中,怎么会出现这种画面?
这十几年来,我的脑海中从来没有这样的画面,我更没有这样的记忆。
“原谅我!”我不可抑制地道,“或许我也有错!”
他的眼睛突然就是一亮,忍不住开心地道:“你想起来呢?”
我摇摇头,继续地道:“之前的就算了吧!我暂且相信你一次。我们还是说说该怎么去找鸿怡。”
他的眼神再度暗了下去,什么也没有说,却道:“我……还有一个信息告诉你。”
“什么事?”
“机甲!”
“什么机甲?”我被他弄得莫名其妙。
“你的战斗机甲!”他看着我,道,“我查到它的踪迹了。它在找你。”
……
惊涛拍岸,海面上刮起了大风,小一点儿的船只这个时候基本卷缩在港口里面。
我站在大西洋的东海岸的一处,看着波涛汹涌的大海,一时有些犯难。
闷葫芦只告诉我,机甲的信号波动是从大西洋传过来的。他没有给我具体的位置,只给了我一个大概的经纬度。
因为机甲是移动的,它在寻找我。
我问过,为什么要找我,他却没有多说。
那个机甲为什么会是我的,他也没有说。
后来,我也就懒得问了。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三天打不出两个屁。闷得要死。
但这一刻,我已经隐隐约约地知道,我或许不是一个常人。
而答案,就在我曾经丢失了的记忆里面。我试图努力地想起曾经的点点滴滴,可我越去想,就越是什么东西都想不起来。
背上插着那把已经变成了暗红的黑色苗刀。
刀柄的红丝巾在风中猎猎作响。
呵呵!那一瞬间,我竟有了一种错觉。真以为自己是绝代大侠了。
闷葫芦没有来,只有我一个人来到了这里。
他说,那边或许会发生点儿什么,他要留在那个地方防止意外。
他知道我心急着想见到鸿怡,就让我来寻找了。
而且,那个机甲是我的,如果我来寻找的话,应该会省掉许多没有必要的麻烦。
我现在在非洲刚果,大西洋的对面,就是南美了。闷葫芦说,落柯的大本营就在大海的对面。
他给了我一张非常详细的地图,方便找到落柯这个混蛋。
按照他的说法,当日鸿怡被一个家伙劫走。这个家伙就带着她往西逃跑,横穿亚洲,来到了非洲,和这里的人接头之后,再押着鸿怡穿过非洲,横渡大西洋,到达南美落柯的大本营。
而我现在就是在走这一条路,一边去找机甲的消息,一边打听鸿怡的踪迹。
这一走,就直接从中国走到了大西洋的边上。
我没有什么收获,这让我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