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楚知道她疼。
本來白嫩光滑的小腿上如今多了数十道深浅不一的伤疤,最深的几道还在溢着血,看起來确实有一种怵目惊心的感觉。
像她这样向來养尊处优的小女人,刚才居然可以一直忍着,沒有因为受伤而影响她练功,这倒是真的有点出乎他意料了。
他本以为只是一点小小的皮外伤,却沒想到居然已经伤成了这样。
或许对于一个大男人來说这种伤口沒什么,可对她來说,却显得异常恐怖。[]暴君,轻点爱135
从前的轩辕若璇,那么一个针尖儿点大的伤口都得要找人來发泄,轻则杖责残废,重则致死,现在的她,真的很不一样。
太不一样了。
他转身出了房门,沒多久便回來,回來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盆热水和一条『毛』巾。
把『毛』巾沾上热水沾湿,为她把伤口清理干净后,他才小心翼翼地在她伤口上抹上浅绿的『药』膏。
“放心,这『药』效果好,不会留疤。”
若璇点了点头,沒说话。
从伤口处传來的那阵清凉舒适的感觉让她忍不住闭上眼,轻声闷哼。
刚才确实很疼,揪心的疼,如今上了膏『药』的伤口痛楚奇迹般散去不少,甚至,当他的指腹沾上『药』膏在她的伤口上轻轻摩挲的时候,她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很舒服,舒服得让人好想昏睡过去。
她忍不住又闷哼了几声。
名楚指尖的动作微微一顿,抬头看她时,正看到这副妩媚的姿态,星眸半眯,薄唇微启,失声低『吟』。
在他床上居然表现出这副被侵犯的媚态,这是,赤。『裸』『裸』的勾。引么?
呼吸『乱』了几分,可他压下身下那股蠢蠢欲动的欲念,依然专心为她上『药』。
他知道她不是在勾。引他,对这个小女人他已经有了一份全新的了解,如果可以,她巴不得离他们远远的。
可他哪怕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不去看她那张沉醉的小脸,身体却依然因为她一声声无意识的低『吟』而绷得紧紧的。
如果……如果他可以不顾她的意愿把她推倒在床上,拉开她的双腿,把自己已经不小心肿。胀起來的炙热埋入这副小小的身躯里,那会是如何一种销。魂蚀骨的感觉?
这副身子他曾经触碰过,那手感美好得让人流连忘返乐不思蜀。
一对高。耸的浑。圆弹『性』十足,那两点脆弱的殷红稚嫩无比,含在口中,比天底下所有的美酒佳肴更令人沉醉,还有那抹浅浅的粉『色』……
虽然不曾仔细察视过,却也曾经匆匆欣赏过几回,想象着自己用力蹂躏她的浅粉……那么粉,那么嫩,若是被粗暴地蹂躏,被无情地摧残……
他深吸了一口气,忽然站了起來,转身,往高柜走去。[]暴君,轻点爱135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躺在床上的若璇总算睁开了一双『迷』蒙的双眼,轻吐了一口气,垂眼看去才发现自己居然张着两腿躺着,而刚才,名楚就坐在她身下,坐在她两腿间,给她上『药』……
“唰”的一声,一张小脸顿时烧得如同能滴出血那般火红。
她吓得慌忙爬了起來,把两条不知廉耻的玉腿用力并起,偷偷抬眼望去,只见名楚把『药』膏放回高柜的暗阁里后,便一直在高柜前站着,足足站了至少半柱香的时间才回头看她。
见她这副惊愣羞涩的模样,他薄唇扯了扯,弯开了一抹好看得令人沉醉的弧度:“刚才不是还一副**的模样么?如今这样,想要表演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