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搂着他的颈脖,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來。
把所有的辛酸,所有的委屈,都宣泄在这阵哭声中。
她已经很努力地在练轻功练内功连剑法,可当遇到真正的高手时,她还是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虏劫出來的,等她清醒过來的时候,人已经被带到这个山洞里,连半点挣扎反抗的机会都沒有。
在这样一个弱肉强食的年代,想要好好地活着,安然活下去,总是这么困难。
为什么总是找不到半点安全安定的感觉?
他明显能感受到她的不安,哪怕在他的怀里,她还是沒有一点安全感。
她害怕,甚至绝望,对这个世界,对所有的人绝望。
或许对她來说,在这个世上根本沒有真正关心她,真正守护着她的人。
他不自觉收紧长臂,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这么脆弱,这么娇小,如果连他都不愿意保护她,还有谁可以护她周全?
“以后慕寒不在的日子就到倚风阁,让我守着你,好不好?”
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不是听不到他的话,只是不知道能不能相信,在这个时空里,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可以相信谁了。
“别哭了。”他轻轻推了推她,大掌勾起她的下巴,以指腹拭去她落了一脸的泪痕。
不管她相不相信,既然话已经说出口,他便一定会做得到,只要她去倚风阁找他,只要他在她身边,就一定会好好守护她。
“我是不是很沒用?”她停止了哭泣,只是安安静静站在那里接受他温柔的对待,任他为她拭去一脸的热泪。
名楚摇了摇头,指尖抚过她的眼脸,把沾在她浓密睫『毛』上那星星点点的泪珠拭去,才柔声道:“只怪你遇到的人都不是容易对付的角『色』。”
她也知道那个采花贼必定是武艺高强的人,可是……她眨了眨眼,盯着他沉若的脸:“你认识他?”
在山洞的时候,虽然她的意识『迷』『迷』糊糊的,可却还是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那个采花贼叫他“冥主”,冥主,是什么身份?做什么的?[]暴君,轻点爱140
可他不允许她问,低头在她薄唇上印落一吻,唇瓣又凑近她的耳际,低喃道:“什么都不要问,知道得越多越危险,明白吗?”
她不明白,他的意思是不打算告诉她那个采花贼是谁了,是么?
或许他说得对,知道得越多越危险,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反而能活得长久。
可是,那个人如此侵犯过她,她却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不会再有第二次了。”他站直了身躯,垂眼看他,执起衣袖为她拭去不经意间又滑落的泪珠:“我说了,以后慕寒不在的日子就到倚风阁找我,或者去烨阳阁找皇甫烨也行,只要有我们在,绝对不会让他动你半根毫『毛』,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