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活着一天,刘氏钱庄就是我当家做主。”
“莫要以为如今孙儿就只有文轩一人,你就可以教我做事了。”
言罢,锦服老者斜眼看了健硕公子一眼,随即一甩袖袍,大步离去。
见此情形,三位被称为“废物”的属下也知此地不宜久留,纷纷告退的同时,将“凌云阁”的门给合起。
至此,屋内只剩母子二人。
健硕公子将贵妇人扶起,瞧了瞧妇人脸颊鲜红五指印个,便是咬牙切齿的说道:“长孙长房,倒是远不及小的啊”
“我倒是很好奇,我这个当哥哥的,到底哪儿比不上那个不学无术的弟弟了?”
闻言,贵妇人冷笑一声,望向了自家儿子,淡淡道:“儿,估计你什么都他好,只可惜辈分差了一截。”
“辈分?”健硕公子皱眉道:“母亲是何意?”
贵妇人嗤笑道:“兴许你得叫他一声小叔叔呢?”
听到这话,健硕公子露出一副难以接受的神情:“这这是真该死”
“嘘!”贵妇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笑道:“你这爷爷是个克星,专克自家儿子!”
“且看吧,且看他去求藩侯,能求来个什么”
“郑藩侯!某可否入亭一叙?”
说着,锦服老者看向了位于一条雨廊尽头的八角亭。
亭中,唯有一道素衣背影,独坐独饮茶。
“便在哪儿说吧,我听得见。”低沉的声音随着晚风吹进老者的耳畔。
“是!”锦服老者躬身道:“吾孙遭贼人所害,尸骨无存,其甚狂,杀人后还拍出傀儡前来挑衅。”
“某门下三位门道中人皆捉不到那傀儡,甚至还吃了瘪这三人均为六甲道行”
“为今,某别无他法,特来恳请藩侯,求神君出手,助我捉来贼人!”
闻言,亭中人端茶轻饮,淡淡道:“你疯了吗?”
“嗯?”锦服老者躬身更低:“属下惶恐。”
“一个孙儿罢了,死了就死了,你居然想请神君出手”说到这,亭中人摇头笑:“你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藩侯!还望您看在某兢兢业业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帮一帮某吧!”说话间,锦服老者屈膝跪地,重重地磕了三个头。
亭中人顿了顿:“死得那个是小的吧?”
锦服老者磕头道:“是,是尘云!”
亭中人笑:“我就知道是他这么一个没用的东西,至于那么在意吗?”
锦服老者双目涨红,颤声道:“藩侯!实话告诉您吧,他是我儿!”
听到这话,亭中人茶到嘴边愣是没喝,随即轻叩到了桌上,无奈道:“你属实是不要脸。”
锦服老者不断地磕头:“恳请藩侯!属下这一辈子都献给了永州,献给了您呐!”
“够了!”亭中人冷斥一声,挥手道:“允你一千斤赤色肉灵芝,一斤金色肉灵芝,去寻索命门道的做这事情吧。”
“下回记住,此等腌臜之事,莫要来寻我,更遑论请神君出手!”
“年纪越大,越该沉稳,而非越老越糊涂。”
“谢神君!”
“谢神君教诲!”
锦服老者继续磕头。
“走吧。”亭中人挥挥手,锦服老者迅用衣袖擦净了地上鲜血,躬身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