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才回来啊?我都饿了。”进到张琼的病房,第一个冲上前接过王凡手里饭的是小英子。
“刚才碰到两个熟人。”王凡不想将医院院长要害张琼的事说出来,可是吃过饭,护士来为张琼术前最后检查,却让老俩口神情悲伤。
想到女儿年纪轻轻就上手术台挨刀,老俩口比自己挨刀还要痛上千倍,老头抱着张琼哭道:“我可怜的孩子,老爸真想替你受这般苦。”
而张琼的妈妈拭去眼泪,拉住王凡的手道:“孩子,听说你是阴阳门人,能掐会算,你能不能推算下我女儿的吉凶。”
听到此,王凡转头背对张母,望着窗外道:“伯母放心,不用算了,我保张琼手术利的,你俩位请放心。”
这时哗啦,病房门被推开,走进来几个人,领头的人正是医院院长,李大鼻子。他对众人点下头,径直走到张琼的床前。
打量下她,又看了下仪器,接过身后人递过来的病历,很温柔地问张琼道:“她没有什么异常吧。”张母眼中闪着泪光道:“还是老样子。”
李大鼻子一副医者父母的样子,安慰两老道:“那个家属同意书,你们签了吗?”“签了。”张母答道,李大鼻子心头一轻,他才微笑道:“我叫李全有,是本院院长,这次我要亲手为张琼做手术。”
听到面前之人正是为女儿手术医生,老俩口拉着李大鼻子的手,仿佛握着救命的稻草般哀求道:“院长,我姑娘这次没问题吧。”
老俩口身后的王凡此时看着李大鼻子,眼神中闪着恼怒和仇恨,没想到一个杀人犯竟然也会身披白衣装成救死扶伤的天使。
而李大鼻子却不知道,他一切的幕后肮脏交易已经被王凡亲眼看见,还继续尽职尽责地对老俩口道:“你女儿的头部,淤血太多,位置处于脑干,风险很大。稍有不慎,就下不了手术台。”
听到李大鼻子的话,老俩口本已经身心疲惫,如同再补一刀,他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嚎啕大哭。而李大鼻子转头就走,面泛起一丝冷笑他心里道,现在你们还是留点眼泪吧,晚上还有哭的呢。
望着李大鼻子的背影,王凡眉头紧锁,心道怎么才能救下张琼,还能给这些杀人不眨眼的人间恶魔点教训呢。
他回头见马小倩姐妹分开拉着张琼的父母,不停安慰他们。老俩口半晌才平静下来,止住眼泪,他们才抬眼看着王凡道:“孩子,你真算出来,张琼这次手术会没事吗?”
“伯父伯母,你们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人伤害张琼的。”王凡望着老俩口的双眼,郑重说道,也他的内心里也发着同样的誓言,一定要救回张琼,不能让这帮人间恶鬼得逞。
听到王凡的话,老俩口心情平复多了。王凡让马小倩姐妹看着老俩口,转身走出病房,出了医院,来到菜市场。
他找到一家肉摊前,见摊主是个五十多岁的高个子白头发大壮汉。见王凡停在摊前,已经昏昏欲睡的摊主起身热情问道:“来块肉?”
王凡看看大汉,才看看面前几块分成后丘,前朝和五花的猪肉答道:“我不买肉,只想问点事。”
“不买肉?”那大汉听了挺不满意,坐回去,将头一扭,还将头上的遮帽一拉,想继续午后狂睡。
不想王凡继续打搅他,只听王凡说:“你卖的这肉是自己家的吗?”听到王凡这句话,那大汉吓一跳,心道听说省卫生局下来人了,不会那么巧被自己撞到吧。他撩开帽檐上下仔细打量面前的王凡,只见他身着八卦衣,背着LV乾坤袋,足踏青云履,怎么看也不像省里卫生检查人员。
他这才放下心,对王凡喝道:“我这肉来得清清白白的,你愿买就买,不买的话,快点走,快点走。惹了我田老二,我切你肉卖。”
王凡微笑道:“哥们,我只想买头活猪,不知道养殖场在那?”
而他面前的田老二却不相信他,田老二心道,别跟老子扯犊子,你八成是想搞事,想断老子的财路。
你好好不买现成的猪肉,去买活猪,我们卖猪肉的猪都是二三百斤大猪,难不成你想搞回家当宠物。想到此,只田老二挥起手中大菜刀对王凡,虚挥两下。他本想吓跑王凡,继续睡觉做美梦,企望刚才的梦中美人还没走。但是他眼里,只见面前的王凡扬手抛出一张纸,只有书页大小贴在他脸盆大小的菜刀之上。
金光泛起,田老二只感觉到手中的菜刀一下子沉重无比,坠得手腕巨痛,他想松手放刀,但是又觉得那菜刀仿佛长在手上般,他放不下,丢不开。
田老二心道不好,面前的人很邪门,自己中了招,但是他还是本能挣扎。不过无论他怎么用力,也丢不下手中的大菜刀。田老二着急之下,伸出另外只手,嘭一声,搬住执刀手的手指,想扳开手指,松开手中之刀。
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越帮越忙,帮忙的左手却不听他的,直直扳着左手将沉重无比菜刀,拉回他本人的面前。
忽!菜刀擦着田老二的鼻子翻转过来,刀刃横在田老二的脖子前。田老大感觉到脖子处传来一阵清凉,菜刀切在脖子皮肤上。惊得他头皮发麻,他心念急转忙道:“大师,大师,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
王凡跟本没想伤害田老二,只是想教训下他,让他改改臭脾气。见田老大出口认错,王凡扬手一点,那贴在田老二菜刀上面的迷魂符,忽一声点燃,燃烧成灰。
啪!迷魂符化灰,田老大的手臂才重重坠下,手中菜刀,切在身前的面案上。“大师,你真得只是买活猪啊,按我说,我这头猪是今天新杀的,只卖了十斤,可说是全须全尾。”田老二见王凡撤下法术,才松口气,不敢再耍脾气,恭敬无比地对王凡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