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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自己洗的，借用了学校摄影专业的棚子，没花多少钱。”

牧安阳淡淡地点点头没说话，翻开了第一个相册。

竟然说开了

半个小时过去了，程野紧张的看着牧安阳翻看照片，心脏都要提到嗓子眼了。

牧安阳却始终没说一句话，而是低头认真地看着照片，其认真程度仿佛是在做什么研究一样，一张照片看许久，程野根本没有办法不紧张。

又是好久之后，牧安阳终于开口了。

“不是，这些照片”

程野突然更加紧张起来，慢慢的探头过去看。

“为什么哪里的都有？我和同学去看场电影你都跟着？我上厕所也你跟着？”牧安阳发出了这许久后最是疑惑的一点，他也是没想到，这些照片虽然大部分都是在他们学校拍的，但还有一部分是不在学校的，什么商场，影院，公交站牌，更过分的居然还有洗手间的牧安阳正在站着解裤腰带。

若不是认识程野，牧安阳只想知道这人是有多变态。

牧安阳只想把照片甩在程野的脸上。

最最主要的是，程野这么跟着他，他竟然都从未发现过，足足三年之久，到底是他缺乏警惕性还是程野隐藏的太好。

程野看过去，看到那张照片就心虚的后退了，和牧安阳拉开距离，眼睛飘忽，明显想避开这个问题，他当时也就是随手一拍，万万不是想留下牧安阳嘘嘘的照片，嗯，才不是。

其实，那天拍下这张照片的起因是牧安阳身边的那个同学，那时候因为埃文的原因，程野可谓是草木皆兵，没办法，牧安阳男女通杀，没人能抵抗住他的魅力。

所以程野谨慎到必须了解牧安阳身边每一个人对他到底是什么心思才行，不然不能放心，如果再出现一个和鲍恩那样的人，实在危险。

当然程野不可能和牧安阳说自己真正担心的是什么。

于是，程野说道：“我那不是担心你学校外面不安全才跟着你的吗？而且厕所里的变态更多，新闻里每天都有播报，我得跟着你啊。”

牧安阳：“呵。”冷笑一声：“我看你才是最变态的那一个。”

程野：“额这”他无从狡辩，低下了头。

照片数量庞大，牧安阳又看的仔细，所以两个小时过去了，才看了一本相册，其中盘问了程野不少，但这人都含糊过去了，牧安阳虽然察觉到程野并不是十分坦诚，但他问的话程野也算是答了，所以牧安阳也没办法，只能暂时先放弃了。

不急，以后有的是机会，他不信他还不能真正把这个人了解个透彻了。

看了半日照片，牧安阳又累又疺，抬头间揉揉脖子。

程野一见立即起身上前贴心的伺候着。

“累了吧，我给你揉揉。”说着就开始上手。

牧安阳立即舒服的舒了口气。

“舒服吧。”

牧安阳点点头。

程野接着又开口：“其实吧这些照片都这样，没什么特殊的，你看的越多，知道的也不过是我好像时时都跟着你似的，其实也没有，我只是在不上课的时候才去看你。”

牧安阳没说话，程野继续：“变不变态的额，其实也没有吧，任谁暗恋别人都会偷偷摸摸的，阳阳，你就别怀疑我了。”

听到这里，牧安阳挑了挑眉，眼神动了动：“你还知道我怀疑你？”

“这，还挺明显的，你看了两个多小时的照片，问了我几十个问题，句句透着怀疑。而我回答你的绝对都是真话，我可是答应过你的，不会撒谎，你就放心吧。”

牧安阳突然按住程野的手，并且把它从自己的肩膀上移开。

程野：“”瞬间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