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梵风单手顺势探出,一把揪住其脑后的长发,向自己的方向用力绷紧。冰冷平静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的随之响起——
“谁若在抖一下,我让他胫骨喷泉!”
安静了…
五位打手如同定格般的停滞在梵风与他们队长的眼前。没有一位敢有丝毫异动,全体不知所措愣在原地。
“喂…这位队长,能否让你的兄弟们把武器扔进河流里,然后消失在我的面前呢!”
‘嘶啦…’
梵风低头看着被自己拉动快要九十度仰头的队长,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言道。
“啊…嗯,嗯嗯嗯…”剧痛无比的队长已经无法言表,只能这般急切的不断乱舞双臂…
但这已经足够证明这位队长的意思,剩余五位士兵带着恨不得将梵风生吃活剥的表情,扔下兵器,转身快速退向外围。
当危险解除的时候,梵风真是将这位队长随手放掉。这不是他怜悯,死亡?他每天都经历着比死亡还可怕的折磨。更不是害怕镇主府的势力,或者连累麦卡迪一并遭殃…
而是——
‘噗嗤!’
卸下了万分绷紧的神经,梵风终于忍耐不住一口鲜血喷洒而出。
是的,他受伤了!因为太过拼命的自损了经脉战气,这才是真正的关键所在,当然这一幕那位队长是永远无法看到的。
只略微喘息了片刻,梵风就没有丝毫停留的从新推起木桶独轮车,顺着原路快速离去。
这次里面装的不是水,而是冻死过去,浑身发僵发硬,奄奄一息的麦卡迪。
“咦…居然有迷影蝶舞步法?但…太普通,太平凡,长得不帅,实力爆弱,身体垃圾如废品…可怜,可悲…”
‘咔嚓咔嚓——’
侧面,很不起眼的角落中,一声少女般灵动的声音忽然轻声传出。随之踩踏着积雪的伴奏声响起,出现一位浑身裹在宽大黑袍中的‘神秘人物。’
唯一可以看到的就是一双漆黑se灵动的光芒…盯视着梵风离去的背影…
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梵风先是将麦卡迪送回了对面街道的杂货铺,之后他自己才掉头回到了酒鬼酒吧。
而第一件让梵风感到无奈的事情…酒吧已经开业了!
酒吧内那勤快收拾卫生,招呼生意的深绿se矮小身影,除了文洛克之外还能有谁。看来他也听到了那则告示的风声,见到梵风回来的时候,深绿se眼眸中充满了狡诈的笑意。
“哦!人类朋友,难道你是去偷懒了么。居然没有为主人带回满满的水源,文洛克认为你不配做个忠实的奴役!”
文洛克注视着空桶推回的梵风,似乎格外提高音调的大声嚷着。
“嗯?那你是位忠实的奴役了?希望伟大的主人能怜悯的挽留你。矮小身材,没有重体力劳动能力的勤快地jing。”
梵风还是那般平淡的语气接了一句。
对于水源,梵风本来就没有任何责任,这点曼尔顿也是知道的。但看这位主人现在的神se,好像也在为两个奴役是否过于奢侈而纠结中…
时间在一点点过去,从清晨到黄昏其实只是在你不经意之间。直到夜晚降临,酒鬼酒吧才迎来一天萧条生意的黄金时间。
而这群酒鬼流浪汉们在议论的话题竟然是——
“喂…看到那个小服务生了吗,今晚有好戏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