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莲赶紧关了火,匆忙地往里面泼了一瓢水,“滋——”,黑烟布满了整个厨房。
不管了!
蓝杉还在哭,下巴还在流血,已流到脖子上了,染红了衣领了。
快去找纱布!
纱布!纱布!
叶莲边翻边念叨。
找到了!
叶莲抽出一截来,使劲撕,却只能把纱布边边的线路扯向两边,无法把纱布撕开。
叶莲又看了一下蓝杉的伤口,还在流血,她急得要哭了。
不要哭,不要哭,要拿剪刀。
好,找剪刀!
剪刀在哪里?在放针线的抽屉里。
找到剪刀了!
叶莲拿起剪刀,赶紧剪纱布。
是手发抖的原因吗?还是剪刀不好使?
剪了两刀,剪刀的两片刀刃总是咬合不起来,剪不开!
镇定,镇定!
再剪,还是剪不开!
该死的破剪刀!
算了,不剪了!就用整个纱布吧。
不行,太厚了,又是滚成个圆柱形,怕是按不准。
还是要剪。
叶莲突然看到还有另一把小剪刀,好,用小剪刀。
终于把纱布剪出一条口子,然后叶莲一撕,把那一截纱布撕了下来,稍稍叠了几叠,就按压在蓝杉的伤口上。
蓝杉哎呦哎呦喊疼,叶莲心疼地说你忍着点,我们马上去医院看医生。
叶莲找不到胶布,就让蓝杉自己捂住纱布,她背起蓝杉,也不换鞋,穿着家里的拖鞋就往医院跑。
半路的时候,曹学谦打电话来,问止血了没有?有没有来医院了?
叶莲弓着个背,一只手托着蓝杉,一只手拿着手机跟曹学谦说来了来了我先挂了。
中午的太阳没有丝毫的恻隐之心,叶莲又晒又热又急,脸上脖子上全是汗,手心也是汗涔涔的。
一只手快要托不住蓝杉了,叶莲赶紧挂了与曹学谦的电话,再次用两只手托着蓝杉的屁股。
两只手也是很滑,叶莲要不停地让手指互勾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