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莲拉了曹学谦就走。
她心里也说不上难过,但多少还是有点沮丧,毕竟天天早上训练,却是这样一个不如意的结果。
叶莲慢慢地走着,让身体慢慢恢复过来。因为正郁闷着,一下也不怎么说话。
曹学谦攀了叶莲的肩,想安慰安慰叶莲。
叶莲却说一身汗呢。
曹学谦就说怕什么,我也一身汗,刚好是汗味相投。
叶莲笑了,但很快又不笑了。
曹学谦看着叶莲还是有点不高兴,忽然就想起自己刚才的闹剧来。
“莲,我跟你讲个笑话。”
叶莲也不接话,只是转头看了看曹学谦。
“有一个人,他以为自己跑步很厉害,就自我膨大,很轻蔑地问旁边的一个人,说你与我在一起跑步有没有感觉到压力?旁边的那个人却说,我不知道什么是压力。结果,你猜结果怎么着?”
“你还不如问我你说的这个人是谁?”叶莲阑珊地说道。
“谁?”
“你喽。”
“哈哈,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太了解你了,这样不成熟的搞笑的问话也只有你能问得出来。”
“哈哈,好吧,知夫莫若妻。”
“到底是怎么回事?”叶莲也有了点好奇。生活中的曹学谦总是喜欢耍宝,逗趣,搞笑,不知道今天他又会闹怎样的笑话?
曹学谦就把自己与季风之间赛前的对话和比赛中的暗暗较量以及最后的结果和真相告诉了叶莲。
事情本来就有许多搞笑元素,再加上曹学谦又特意进行了场面渲染,叶莲听着就不由得笑了。
“你真是糗大了。让你目空一切,信口开河。”叶莲幸灾乐祸地笑。
“你就不安慰安慰我这颗饱受嘲讽的、受伤的心?”曹学谦看着叶莲,一副可怜巴巴求安慰的眼神。
“就得让你长长记性。”叶莲却不心软:“你忘记那次在象鼻山打羽毛球的事情了?你还瞧不上一位五十几岁的老太太,结果人家是体育老师,可是专业的。都说吃一堑长一智,你咋不吸取教训呢?再说了,就我们两个每天几公里的训练,能瞧不上谁呢?”
“是我骄傲了。奇怪的是,也没看到季风怎么跑步呀?”曹学谦说“骄傲”两个字时用了特别的诙谐声调。
“那人家跑了一定会让你看到吗?那些跑马拉松的估计都是在外面跑,这小区太小,会束缚他们的手脚。”
“好吧,山外青山楼外楼,强中更有强中手,下次再也不敢骄傲了。”
“你还骄傲?我们都是井底之蛙,却还去笑话大海龟,哪有那个资格?你这个,你这个更是离谱……”叶莲还没说完,却是咯咯咯地笑开了。
“怎么离谱了?”曹学谦跟着叶莲咔咔咔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