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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答应过我，如果去年之内谈恋爱的话要满足我一个要求。”秦争牵着祁尚的手晃了晃。

“如果我没记错，咱俩正式在一起是在跨年之后。”祁尚开始偷换概念。

“我不管！”秦争开始耍无赖，“你都已经签字画押了。”

那张写了幼稚赌约的纸巾被秦争放在透明相框内，旁边还放了各类小玩偶摆件。

在秦争继续长篇大论之前，祁尚抢先一步道：“行吧，答应你了。”

“祁老师，你今天也太好说话了吧。”秦争夸张道。

祁尚合上书：“如果我不答应，你肯定还有其他方式让我答应。”

“你这样会显得我很喜欢无理取闹啊。”秦争道，“特别像个作精。”

祁尚看着秦争：“你不会以为自己这样不是无理取闹吧！”

“无理取闹又怎么样，谁让我有人宠呢？”秦争跟树袋熊一样挂在祁尚身上，“庆祝正式同居第一天，今晚我给祁老师当枕头吧。”

祁尚看了眼墙上投影的画面，秦争以后能不能少看点偶像剧。

“我觉得，还是原来的枕头更好用一些。”祁尚推开秦争，抱住了自己的枕头。

秦争指着墙上正在播放的电视剧画面：“能不能跟人家甜宠剧学一学？”

“不能，别拿现实代入虚构作品。”祁尚瞥了眼电视，“如果你睡觉也打扮得如此做作，我会连夜把你踹出去。”

“他做作是因为长得丑，我怎么样都好看。”秦争自信道。

祁尚无语：“嫌人家不好看，那你还看得这么起劲。”

“剧情不是挺甜吗，我学习一下。”

祁尚关了投影：“也不是什么东西都有必要学，别看了，赶紧睡觉。”

秦争最终也没竞争过枕头，勉为其难退了一步，最后牵着祁尚的手睡着。

没过多久，等两人都入睡后，这姿势立马变了，秦争也不知在脑子里设想过多少次，手脚并用，熟练地将祁尚搂进怀里。

夜里，祁尚被热醒了一回，腰间横着秦争的手臂，不算清醒的脑子里飘过一个念头，看他怎么说的，秦争哪里比得上枕头。

祁尚摸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拍了张照片，他一定要让秦争看看自己的睡觉姿势，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说要当枕头。

昨晚忘记拉上遮光窗帘，冬季的阳光刺眼又没什么温度，祁尚一向不喜欢，他翻了个身：“秦争，把窗帘拉上。”

窗帘缓缓被合上，卧室落入一片黑暗，床尾的夜灯自动亮起。

祁尚没什么赖床的习惯，躺了会就打算起来，秦争原本横在他腰间的手忽然用力：“秦争？”

“再陪我一会。”

祁尚如今越发幼稚，才不乐意答应秦争的请求，在被窝里跟秦争动手动脚。

动作间，两人身体贴的更近，祁尚顿了下：“今天不准去洗冷水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