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块小东西呈上去。说不定就能得到重赏。
可若是私自打开,知道了什么不知道的东西,届时别说是重赏了,连小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两说。
伍长非常严肃地说道:“我等马上返回,将此事报告给将军!”
见伍长这么严肃,其余几人顿时也知道轻重,连忙将布条重新缠上去,连着箭矢,一起小心翼翼地包好。借着夜色,便悄悄地往营地方向返回。
邺城守军兵力不足,早早地便全部缩回了邺城,张郃领军来时。他们连像样的抵抗都没有,便将邺城之外的地盘全都让给了韩馥军。
这几个军士,稍稍绕了点路,便回到了营地中,然后马上上报,说有重要发现。
不出伍长所料。他们的报告受到了上面极大的重视,仅仅片刻之后,他们就被带到了中军大帐之中。
心中怀着忐忑、激动的心情,这一伍的军士,踏在了中军大帐的土地上。
一进大帐,带路来的士兵便马上告退,几个军士发现,大帐中除了他们,就只剩下两人。
一人他们最为熟悉,那一身戎装的,不是他们的主帅,张郃张将军还是谁来?
至于另外一人,他们也不陌生,这个一身长衫的,地位甚至比主帅还高,据说是州牧大人左膀右臂,连州牧大人家的公子都要对他毕恭毕敬地喊一声“沮先生”,此人正是沮授。
被这二人在大帐中接见,几个军士既是激动,又有几分害怕。
就连伍长的心中,也有几分拔腿就跑的冲动。
万一自己想错了,那支箭没什么作用,那岂不是……
好不容易,几人才按捺下澎湃的心情。
“你们有什么发现?”
张郃和颜悦色地开口道。
伍长不敢怠慢,连忙吩咐小六道:“快将东西呈上去。”
小六哦了一声,毕恭毕敬地连着箭矢,将物品呈给了张郃。
看到那箭矢的模样,张郃不自觉地便皱了皱眉。
小六包裹的很是草率,一看便知道那布条被解下来过。
张郃看了一眼几人,将布条解了下来,翻来覆去地查看。
越看,张郃的眉头,就锁得越紧。
他的声音都有些发寒了。
“你们几人,得到的就是此物?你们没有调换过?”
他话音刚落,伍长便连忙解释道:“就算是借我等天大的胆子,我等也不敢欺瞒将军啊,我们拿到的,确实便是此物,不曾调换过。”
“儁乂,发生了何事?”
沮授没看过那布条,心中不解,问道。
自从沮授定下夺回冀州之计,张郃便对他十分信服,闻言不敢怠慢。将布条转交给沮授,一边说道:“公与先生,你看吧,布条上面。什么东西都没有;而且,这布条显然是被人拆开过,之后才又缠了上去……恐怕便是这几个杀才拆开了布条,看了里面的东西,然后换了一张什么都没有的布条。来哄骗我等。”
张郃话刚说完,几个军士就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将军,我确实拆开过布条,但苍天可鉴,小人根本连看都没来得及看,便被伍头所阻止了,更不要说掉包了,小人,冤枉啊!”
小六说完,其余几个军士。连带着伍长,也都叫起屈来。
伍长更是觉得憋屈不已,他本以为这是次立下大功,获得厚赏的机会,哪里知道射箭的人这么坑,箭支上的布条上面什么东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