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领这项罪名可不普通。
舒瑜一时半会也有点捉摸不透了。
她既觉着要去说明,又觉着如若说明了,张燕生这辈子怕是都完了。
对方算不上是个老好人,但起码也不是坏人,自己着实是没必要做这些事。
何老说,“这,张燕生的工作还是用那件事换来的。如若这件事说明白了,那怕是……”
没有说完的话却透露出谁都能够听得明白的话。
舒瑜眉间皱在一起,薄唇也随之紧紧地抿成直线。
如若是这样,确确实实让人觉着麻烦。
“无妨。本来这件事,我便不打算追究。但事到如今,一切都看舒大夫您的。如若是您需要的话,我可以帮您去说一遍。但如若您不需要,那就当我不曾说过。”
舒瑜捏捏眉间。
这事落在自己肩上着实不是什么好事。
说还是不说都有些麻烦。
“这件事且再说吧。对方已然道歉,我暂时不想追究。而且事情重大,我也想好生考虑。”
舒瑜着实是不想简简单单便让这件事落下锤子,显得麻烦。
“无妨,舒大夫且好生考虑再说。”
沈知寒治完腿先行离开。
舒瑜坐在医馆内,直到关店才牵着两个孩子往回走。
她不是惹事的性格。
如若对方的妻子还活着,那自己定然是会坚持要求将那些属于对方的利益归还。
但对方的妻子已然离去,而这些都已经成了定局。
这要是坚持所谓的真相公之于众,那对张燕生来说是否不太公平?
舒瑜坐在院子里琢磨这件事,她能够听得见隔壁院子的骂骂咧咧。
张大娘果然是完全记不得自己的错。
“哼,要不是正好有人看到。我看舒瑜那小贱人肯定就完蛋了。”
“也就脾气好。人家可都欺负到我们连上了,你还任由人家欺负!”
“你怎么一点脾气都没有!她就是勾引你!那就是她的错!你说什么,那都是她的错!”
张燕生的嗓音颇为无奈。
“娘,这件事和人家没半点关系。一开始是您想人家做儿媳妇的,后来您做那些太过分了!”
张大娘气得不行,伸出手戳在张燕生的额角。
“你这榆木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