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口恢复得差不多了。再过一段时间,等伤口恢复好了。我再帮你针灸,这样的话,对你经脉恢复,日后站起来比较有用。”
“我还有机会能站起来?”沈知寒问。
他原以为毒素入侵,再加上治疗拖延,兴许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却没想到竟还有希望。
舒瑜弯腰收拾着东西,“自然是有。毒素驱除后,你体内没有毒素能再侵袭。到时候多泡泡脚,再加上针灸,两面作用下,毒素便可以排出体外。”
沈知寒点点头,“那到时候就麻烦舒大夫了。”
“不麻烦。这诊金我都收了,自然是要负责将你治好。”
沈知寒一顿,“那诊金,舒大夫您是将现如今的也算入其中?”
舒瑜嗯了声,“自然是也一同算入其中。难不成还能少算了不成?”
他顿时哑然。
驱散毒素,恢复如初。
这两样,对方却只要那些。
沈知寒倒有几分不好意思。
“舒大夫,这钱,要不咱们再谈谈?”沈知寒说,“您收的未免也太少了些。”
舒瑜摆摆手,“本来用的草药便不太值钱,顶多算医术值点钱。我既已那么收,自然是有道歉的。你也不必担心,毕竟,这年头哪儿有买东西的人替卖东西的人担心的道理。”
沈知寒哑然。
“那就劳烦舒大夫了。”
舒瑜将人推到门口。
凌七正坐在门槛上和何老闲聊着。
瞧着舒瑜和沈知寒出来,凌七一跃而起。
“主子!您让我拿来的册子,我带来了!”
舒瑜好奇扫了一眼。
沈知寒接过对方手中册子后,来来回回翻看了几遍。
最后,他才信誓旦旦地和同舒瑜说,“先前和你起矛盾的那名妇女并不是烈士遗孀。”
“啊?”舒瑜一愣。
坐在门口的何老,手里头顺着胡须的动作也有所停顿。
周围没人,沈知寒才说,“这次我回来时恰好也有事要忙。手中册子正好生这些年军中去世的人,这镇子上确实是有张姓,但人家却未有孩童。而且当年和妻子算是新婚,年龄上对不上。”
“怕是冒领了身份。”
沈知寒将册子摊开来放在腿上,他侧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