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唔”。
突然,余风捂着嘴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
季辰闵楞住,艰难地问:“弟媳妇,是不是害喜了。”
季辰远定了一下,说:“才第一次,这么容易的吗?”
林佑和陈小不自觉地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嘶,”,这特么是在开玩笑吗?
李翠儿听到,心里十分高兴,自己很快就有小伙伴了。
季辰远迅速追了出去,“媳妇,慢些,别动了胎气……”
……
巳时,晗王府门外。
“媳妇,来,踩稳了。”季辰远小心翼翼地扶着余风上马车,“要不你别去了,那些腌脏地方,容易冲撞了胎气。”
余风生气地甩开了季辰远的手,“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我没有怀孕。”
季辰远忙托住余风,“哎哟,别那么用力。”
“滚。”余风把季辰远推了下去,“你去宣王的马车,不要靠近我!”
“那媳妇,你自己一个人可要坐稳了。”季辰远不放心地说。
“滚。”
另一边,季辰闵看好戏似的把车帘掀开,“哟,被赶出来啦。”
季辰远剐了季辰闵一眼,“还不是你的臭嘴。”
“听说碧春阁新来的波斯女子会跳波斯舞,怎么样,今晚哥哥带你去散散心。”季辰远凑热闹不嫌事大地说。
“你自己留着去生个卷头发的小孩吧。”季辰远嫌弃地说。
……
不一会儿,马车缓缓在黄府门口停下。
黄华贵见了,便巴巴地拥了上来,“宣王,晗王,你们可得为我主持公道啊,明明就是他们那些贱蹄子害死了我儿子,还非说他吸鸦片,这怎么可能啊,我儿子吸没吸鸦片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林佑把黄华贵给拉开,摆了马凳子让季辰远下来。
“令郎的遗体可还在?”季辰远并不想和黄华贵多说什么。
“在的,在的,”黄华贵连忙把人都请了进去,“后院里设了灵堂,人就在那。”
余风听到这话,感觉胃里又起了反酸,现在天这么热,死了这么多天,这尸体还成样吗?
与周潮生的宅子比起来,黄府显得自然多了。
花园里,随处摆着一些价值不菲的花瓶,栽着各式的奇花异草,甚至还有几只名贵的金刚鹦鹉。无处不是暴发户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