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躺下的土方,自己都笑自己。
第二天一大早,先是总一郎醒了,忙着刷牙洗脸整理书包,总悟他穿着全监人民共同穿着的那套灰色系大睡衣。慌里慌张地给他准备早饭。土方时在早晨时,才迷糊着的。
然后,他看见喊&ldo;尿急&rdo;的总一郎钻进厨房旁的一个小门,半响又出来。
原来厨房旁是有个卫生间的啊??????
等总一郎风风火火地出了门,总悟他也进了卫生间,老天,堆满了脏衣服。
等总悟打开门想出来时,正看到土方失魂落魄地往门外走。
总悟很奇怪,于是就一直跟着,看土方一路走一路发狂的眼神,他急急地抓住每个出现在他眼前的人,问:&ldo;有没有看到我们新来的局长?&rdo;
被他抓住的人都茫然地摇摇头。总悟就在不远处,他突然想恶作剧地看完整出戏。
途中,土方有几次焦急地回过脸来,总悟灵巧地避开。
土方一路小跑,进了总悟昨晚进的厕所,又很快地冲了出来,脸上已经没有了活人的表。
他走了几步,弯腰坐到了一个石凳旁,点燃一根烟,抽了起来。半响,香烟抖落,土方他捧着头揉着脸,痛哭起来。
他昨天晚上还想,&ldo;其实我一个人也很好,你走了也无所谓&rdo;,但是为什么这个人骤然出现,又突然消失,他的心会这样的疼。
他开始后悔,他不该闹别扭。如果还能再见到总悟,他一定会说:&ldo;亲爱的你敢走,你要是敢走我就打断你的狗腿!&rdo;
也许是他的表现太过绝情,今天早上一睁眼,果然不见总悟的身影了。
得用什么样的词汇,才能形容土方那一刻的失魂落魄。
他一路找寻,终归遍寻不得。
是老天对他性格的惩罚,还是真的命该如此?
一旁躲着偷看的总悟,心里在骂,这个土方,这么多年了,臭脾气还是一点都没有变。
土方也穿着那套灰色的睡衣,这宽大的睡衣显得他更瘦了。
总悟轻轻地移了过去,趴在土方的膝头。
土方的抽泣声渐渐停歇,用他沾满眼泪鼻涕的手去抹总悟的眼泪。
总悟却只能言:&ldo;你???你在怎么不好好吃饭??????&rdo;
土方把他搂到怀里,笑着哭。
&ldo;你下回不要再不声不响地就不见了。&rdo;
&ldo;我去了趟卫生间而已??????&rdo;
&ldo;你下次要是再敢跑??????&rdo;
&ldo;我允许你打断我的狗腿。&rdo;
土方扑哧一笑:&ldo;总悟,你了。&rdo;
总悟闻言照着土方的胳膊上就是一大口:&ldo;混蛋,要是你没有本事留住我,我就咬死你。&rdo;这狗血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