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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2页）

&ldo;不知道。&rdo;

&ldo;她被人杀害了。&rdo;

&ldo;什，什么?&rdo;鬼头的表情凝固了。一会儿，他好像突然醒过来了似地，说：&ldo;难道她的死和和枝被杀，有什么关系?&rdo;

&ldo;我们在怀疑，也许有这种可能。&rdo;

&ldo;也就是说，是同一个人干的?&rdo;

&ldo;是不是同一个人干的，目前还不能下结论，但我们认为，这之间也许有什么联系。&rdo;

&ldo;是什么人干的，他为什么要杀和枝、山冈她们?&rdo;

&ldo;眼下正在调查。嗳，想想看，有没有什么人对石野、山冈、鲛岛，也包括你，记了你们四个人的仇?&rdo;

&ldo;还包括我?&rdo;

&ldo;只是一种假设。&rdo;

&ldo;你是说，罪犯也想对我下手?别说鬼话啦!&rdo;说着，鬼头笑了。

&ldo;你别认真，只是一种假设嘛!&rdo;

&ldo;以前也听人说过，干警察这一行的，想像力就是离谱。按说，论想像力，我觉得自己并不比你们差。可是这种想象，我做不到，我真服了你们。&rdo;

&ldo;怎么样，想到什么了吗?&rdo;水岛仍然揪住不放。

&ldo;真的没有。我再说一遍，和和枝，我们两年前就分了手，以后没有任何联系;和山冈明子，我们只是在高中修学旅行途中碰过一面，后来她怎么样了，我一点消息都没有;和鲛岛嘛，我们只是偶尔通通电话，这一年里一次都没见过面。不可能为一件事大家一起得罪了什么人，更不用说让他记仇了。&rdo;

&ldo;那就好。对不起，我还是问一句，十二月四号夜里你去了哪儿?&rdo;

&ldo;怎么，又要取作案时机的证?太过分了吧?&rdo;

&ldo;要是你不介意的话，就算给我们提供一点参考吧!&rdo;

&ldo;我也没什么好介意的，只是心里不舒服。我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公民，从没想到要给自己每天晚上的去向留下证明。&rdo;

&ldo;没什么作证也行，我们只想知道那天晚上你在哪里。&rdo;

&ldo;等等，让我查查记事本。十二月四号晚上……啊，这儿记着呢!那天晚上，我陪客户去了银座，是凌晨一点多钟离开那儿的。把客户送回旅馆;回到家里时，已经是两点多了。&rdo;

&ldo;除了那个客户，当时还有没有谁在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