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三天,云白的精神很好,一点睡意的都没有,无聊之下忍不住观察起两女的睡相起来。姬明雪像个小猫一样,整个人靠在云白怀里,脸上还挂着两条干涸的泪痕,黑色的睫毛忽闪忽闪的,挂在尖端的晶莹泪珠,反射着房间内的微弱灯光,在昏暗的卧室内异常耀眼。云白轻轻的舔了一口姬明雪的泪痕,看向她的眼神又是高兴又是疼惜。
转头看向姬明雁,熟睡状态下的姬明雁简直就是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女妖精,米色的长裙根本就遮挡不住她夸张的身材,透过敞开的衣领能瞥见那一抹散着幽光的肉色,云白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强忍着不去看她露出的春光。可是那地方好像有魔力一样,云白目不斜视,眼角总是不由自主的瞟过去,云白感觉自己吞的唾沫太多,口干舌燥难受至极。
虽然和姬明雁该做的都做过了,但是在这种状态之下,他实在不是不敢做出任何越轨的举动,且不论姬明雪还在这里,姬明雁的火爆脾气他也承受不住。
哎!只能痛并快乐的忍一夜了。
该怎么劝服雁雁呢?家里的女人又该怎么办?还有明雪的问题……各种问题纷至沓来,瞬间就把云白的脑袋塞的满满的,云白再也没有心情想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一股脑的琢磨起来,想了半天都想不出什么好主意,头痛的厉害。他总算是知道女人多了的坏处,要是每人都拿一两个问题出来就有十来个了,还不把他给折磨死。算了,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车到山前必有路,总会有办法的。
这一夜,三人睡的都很甜。
第二天一大早,床上就只剩下云白一人,虽然怀里还留着两女的体香,确是芳踪飘渺。床头放着电话和一张纸条,云白拿起来一看,是姬明雁的字迹,要求云白给家里的女人一一回电话,并且按照她用来搪塞云漫漫的谎言继续扯下去,至于方法嘛,自己看着办。最后,姬明雁还留下一个未知号码,上面画着一把带血的小刀。
云白缩了缩脑袋,这是杰西卡的电话,两天前就是两人约好的通话时间,杰西卡一定急坏了。这个上午,云白很忙,忙着给家里的女人一一回电话,煲电话粥,哄她们开心。虽然四人住在一栋房子里,每人一个电话是非常必要的,因为每个人喜欢听的话都不一样。不过,杰西卡的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让云白感到很奇怪,以前很少出现这种情况。
四个电话就花了一上午的时间,云白都有些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哎!女人多了真心烦,如果真的像慕白说的那样,喜欢就娶回去,一人打一个电话就过了一天,这还得了。打完电话,云白才反应道错过了上午的比赛,于是赶忙穿衣起床,洗漱的过程中云白又发现自己的视力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仔细检查一番,才发现身体里多了点别的东西。
“喂,小林子,上午的比赛怎么样?”
费了好大劲,云白才在皇家别院中找到了李林示,此时他正坐在亭子里看着远方神采飞扬的说书先生唾沫飞溅,台下数百观众鼓掌叫好。
李林示的怨气还未散,看见云白走来,不冷不淡的说了句:“还好!”
“还好是什么意思?你说清楚一点。”
李林示朝着说书先生努努嘴:“喽,想听故事,去找他。”
“小林子,生病了吧?得了什么病,不会是相思病吧?”云白装模作样的摸了摸李林示的额头,顺带捏住他手腕帮他号脉。
李林示怒气冲冲的指着云白:“你还有脸说我怎么了?要不是你昏迷三天,我用得着受这么多罪吗?你倒好,醒过来就左拥右抱,好不快活,忘了我这么兄弟是怎么受罪的。真不知道我前世造了什么孽,认识你这个损友。”
云白有些好笑,安慰他道:“平心静气,我有错,你有什么火都冲我发,别一声不吭的闷在心里,会憋坏的。”
听云白这么说,李林示反而不好发脾气了,他就是这种姓格,耳根子超级软,别人说两句服软的话,心里的火气立马就消失了。云白正是知根知底,才反客为主的说这些软话,让他有火发不出。不然,李林示发起火来,不狠狠宰他一顿,那还有鬼。
李林示微微一愣,瞬间明白云白的企图,忍不住笑道:“云白,任你颠倒黑白舌灿莲花,说的天花乱坠,这一次都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你。不让你流点血,你就一直拿我当猴耍。不要多说了,香奈儿和秦松合伙开公司,股份我占四成,你拿三成,行,咱们之间的账一笔勾销,不行,你小子以后都不用再来找我了。”
“你这是趁火打劫。”
李林示得意的摇晃着脑袋:“我就是,你想怎么的?”
云白知道这些天确实委屈了李林示,对他有点愧疚,让点利给他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能尽量争取,还是得争取。
“一人一半,怎么样?”
李林示今天吃定了云白,咬紧牙关不松口,云白只能签订这个不平等条约。实际上两人并不在乎金钱,只是喜欢这种争夺利益的感觉,谁取得的利益多,谁就在这场明里暗里的争锋中取得了暂时的胜利,心理上觉得非常满足。
两人的交锋中,云白获胜的次数远比李林示要多的多,但是这一次是因为未知的原因失败,所以云白并没有太大的挫败感,两人坐在凉亭中,相视一笑,下一场争锋会在一个未知的时间未知的情况下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