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来啊你,以前也不知道是谁整天过着黑白颠倒的生活。”“我现在已经迈入健康的作息了,多亏我那位可爱的合租室友。”眼角眉梢都藏不住得意。贾晟阴恻恻的威胁,“扰人清梦不说还跑我这里来炫耀,你是真想一大清早就见血是吧。”“好啦,像我这么一大早主动上门还给你买早餐的顾客,别人往哪个方向拜都求不来的。”我催促着,“快去洗洗出门了!”-“房租?你们不是在同居吗他为啥还要交房租啊。”等红灯的时候贾晟啃了一大口汉堡。“不是同居,现在是合租的关系。”我斜看他一眼,“昨天都跟你们解释了我没有趁虚而入,说半天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是吧。”“是没听进去,他不是为了你分手的吗,你们这,怎么还没在一块啊。”贾晟不解。绿灯亮了,我松了刹车,在前面路口掉了个头,直视前方道:“不一定分手就是为了我好吗,别人没明说的事怎么好意思这么自恋。”“这还要明说?脑袋灌水泥了才转不过弯吧,谁前脚刚分手就跑去跟暧昧对象同居啊,你非要人家把‘我选择你’几个字刻脑门上你才明白啊。”“可如果真是这样,他干嘛还跟我提房租的事啊。”“说明人家人品好是好孩子,不愿意占你便宜,而且你得主动告白才行啊,人家都分手做出表示了。”我想了想,还是摇头:“不成不成,太快了,不管是心理还是身体,储燃都还没恢复过来。我觉得现在慢慢和他相处也挺好的,不着急。”“成,你们就拧着吧,什么时候拧不动了我看你怎么办。”贾晟吃完了汉堡把咖啡也几口干掉了,拍拍手说,“那什么房租,你怎么定的啊。”“我说一百,他嫌少了,我不知道定多少才行啊。”“多少?一,一百?”“要不然再加一百?”我纠结着,“又担心给他造成太大负担,好好上学就成了,打工这么辛苦多浪费时间啊。”“余哥——”贾晟突然含情脉脉叫了我一声,“我跟您商量个事儿呗。”“干嘛?”鸡皮疙瘩从头皮开始往下掉,“你正常点行不行?”“以后那个储燃要是搬走了,”贾晟说,“你收留我住一段时间呗。”--------------------更啦,这章字数还可以吧!余浓“别开玩笑了我正愁着呢,定多了我不行,定少了他又不愿意,从家教费里也不成。”我一脸无奈,“总觉得从他手里拿钱怪怪的。”“你不是纯正的生意人吗,什么时候觉得从别人手里拿钱怪了,我看你比较奇怪。”贾晟说。“那别人能和储燃一样吗?我就觉得我如果要他的钱,就好像在欺负人,就感觉,花他的钱比我自己的钱还心疼,他还是个学生,起早贪黑赚那俩钱多不容易啊。”“你够了啊别这么肉麻行不行。”贾晟搓了搓胳膊,“你是不是中邪了?”“可能吧。”“我跟你说你这想法可千万别让储燃听见,年轻孩子自尊心都强着呢,他肯定不觉得你是心疼,而是你看不起他,”“我肯定不会说,万一把人气跑了上哪儿找啊。”就还是犯愁,“你说我到底定多少房租合适?”贾晟想了想说:“就你那小区配置,就算是人情价,怎么也得一千起步了。”我一惊:“合租啊大哥,你抢钱呢!”到了贾总的家居店,最近又上了不少新品,贾晟搭着我的肩膀说:“还没问你准备买点什么呢,这是又准备把整个家给换一下?”“你想得美啊,我那家里的东西都还新的呢。就是储燃那房间东西有点少,当初想做书房的也没弄,余澄老嚷着来住所以就添了个床,现在还差,衣柜,书桌,椅子,再添个小沙发,大件的就这几个差不多,剩下就添点摆件了。”挑好之后安排人送货,付款的时候我又极其自然的向贾总要了一个挺狠的折扣,贾晟鄙视道:“你连那点房租都舍不得让储燃掏,还买这么好的家具给他,结果就来宰我是吧,我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重色轻友说的就是你了!”“我都老顾客了这点折扣还不能给啊,而且我也有良心的,年底吧,我爸屋里的那些家具那真是要换个血了,还有我们店里的调酒师,最近新婚房子刚装好,我也介绍他来这儿了呀,还不够意思吗?”我撞了下生闷气的贾总。贾晟道:“我是在气你区别对待,前脚视你小情人的金钱为金钱,后脚就把你兄弟的金钱当粪土,这落差感也太大了。”“我错了我错了,我中邪太深,中午请你吃大餐呗贾总。”我赶紧道,“而且你别乱说啊,什么小情人,说得我跟流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