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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页(第1页)

吩咐完事情,齐誉还站在那,任由雨水浇过伤口。浓密的睫毛抬起,他侧目看向?马车的方向?,想到了什么。第一次从小?山村走那次,他半路返回,那个叫雀儿的神志不清要掐死同村人。当时诡异的场景,和今天很像。不等他细想,胡岩去而?复返,小?声的道:“三?哥,这件事是不是和阿烟姑娘有关?我听闻南疆人有种蛊术,可以操控人,那些?人就很像是被操控的样子,否则怎么会对自己人出手?”见齐誉皱眉,胡岩声音小?了下去,但依旧在说话:“三?哥,多加小?心。”如果此事当真?是阿烟做的,那……那她是比黑衣人更可怕的存在。如果她想,她一个人就可以将这里所有人都杀死。胡岩打了个寒颤,看向?马车的眼神讳莫如深。“去做你该做的。”不知是错觉还是风吹的关系,胡岩觉得三?哥语气有些?冷。“是。”马车一直没有声音,直到属下来?报,说前方有个废弃土屋可以避雨,他才走近车帘处,轻声问:“换好了吗?”半响,透过轻薄的帘子,有女子细如蚊讷的声音传来?。“好了。”齐誉掀帘子上车,他看不见,但感受到车里暖意?大增,她的呼吸也平缓了不少?。“我们去避雨。”阿烟嗯了一声。发?梢还在滴滴答答的滴落水珠,在齐誉的耳朵里格外明显,他找到包里的面巾递给?她。“擦擦头发?。”阿烟抬眼看过去,就见拿着面巾的手上有伤,且伤口很深。大概是车里暖和,阿烟没那么抖了,不过声音又轻又小?:“你受伤了。”“无碍,”齐誉的手还在半空中,阿烟到底接过面巾,将乌发?上的水擦拭干净。她发?鬓松散,上头的簪子早就不知道掉在哪里了,等擦完头发?,她将面巾放在一旁烤火。车帘留有一丝缝隙,暖炉里的炭发?出轻微的响动?,将潮湿赶走,留下一片干燥。齐誉后背靠着车壁,双目紧闭,看样子是累了。过了会,胡岩来?了,隔着帘子道:“三?哥,那屋子漏雨,我让受伤的人先过去了,你和阿烟姑娘就在马车里吧。”也只能?这样了,齐誉嗯了一声,阿烟则是小?声问道:“荷花荷叶呢?”大概是方才修罗场面太让人印象深刻,冷不丁听见阿烟的声音,胡岩还吓了一跳。“没事,在马车里,我让人守着呢。”那个马车里不止有阿烟做胭脂水粉的材料,还有他们的物资吃食。胡岩又送来?一些?外伤药和一盒糕点,另外还有套干爽的衣物。衣物自然是齐誉的,他现在身上穿着的早就染了泥土和鲜血,湿漉漉的贴在他身上,自然不好受。阿烟见状要出去,好方便他脱衣服,但齐誉犹豫片刻后阻止,只道:“你转过去就好。”外面还在下雨,阿烟本?就被大雨浇过又受到惊吓,一张小?脸白的吓人,若是再被风雨刮过,怕是要生病。阿烟这会儿格外的听话,闻言又坐了回去,脚踝上的银铃响了两声。她背过身,低垂着眼眸,道:“你换吧。”衣物摩擦声音很快就消失,他道:“好了。”阿烟回过身,见他果然穿戴整齐,连脚上的鞋子都换好了。旁边堆放着俩人换下来?的衣物,他的在上面,她的在下头。阿烟视线扫过,又看向?暖炉。温暖让阿烟的手总算是没那么冷了,她拿过外伤药,问他:“我给?你上药?”齐誉本?想说不必,但不知怎么他又咽了下去,只微微颔首。小?姑娘靠近的时候,她身上特有的气息传来?,掺杂着淡淡的血腥气。方才血腥气还没那么浓,说明不是他身上的伤,而?是她受伤了。长眸轻蹙,齐誉道:“你受伤了,伤口在哪?”阿烟上药的动?作一僵,欲盖弥彰似的赶紧晃脑袋,意?识到他看不见后,她立刻开口回答道:“我、我没受伤。”拿着伤药的手指纤细,但指腹上带着暗红。她换了另外一只手给?他洒药,故作镇静的道:“我真?没事。”齐誉不再说话,阿烟悄悄松了口气。趁着将药放回去的功夫,阿烟给?自己指腹上也涂了一些?。“睡会吧。”“嗯。”马车宽敞,座位上能?躺下一个人,阿烟侧着身子面朝里,一只手紧紧的揪着被角,却怎么也闭不上眼睛。她只要闭上眼,脑海里就会浮现那些?人的惨状,身子也不受控制的发?颤。不知过去了多久,齐誉听见小?姑娘的呼吸声平缓之?后,他睁开眼睛。胡岩的猜测是对的,那些?人的异常全部都和她有关。没来?到南疆时,就常听市井传闻,南疆人擅巫蛊之?术,能?杀人于无形。齐誉自然不信,甚至在南疆这么久,他还是不信。但现在,他信了。她今年才不过十七岁,就已经如此,那将来?……齐誉忽地打住念头,因为他听见哭声了。像是压抑着的哭声,很轻,甚至被雨声盖住不仔细听都听不见。齐誉喊她名字,但她没应声,杏眸紧闭,一张脸没有血色,身体蜷缩在一起。齐誉起身,又叫了两声,没听见她的回答,齐誉伸手缓慢抚上她的脸。额头热度烫的他手心发?热,他弯着腰,凑近之?后听见她小?声嘀咕着什么。马车行驶到秦王府时,车里的姑娘依旧在昏睡。齐誉沉着脸,将她抱出来?,直接抱到自己房里,放在床上。因着齐誉回来?,府里上上下下全部都收拾了一遍,他的房间更是每日?都会打理,老管家就盼着他归家。但他回来?还带回来?一个女人,甚至直接抱到自己床上!看着齐誉长大的老管家高兴的合不拢嘴,心道总算是开窍了。可是这个女人昏睡着,看样子是病了。老管家热乎的心又凉了下来?,站在旁边端详着榻上的姑娘。模样倒是生的好,可身子骨太弱了,将来?要生孩子继承王府的,若是身子骨弱的话,怕是没法打理府上事务。就这么一会功夫,老管家甚至想好小?主子的课业安排了。罢了罢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早就等待的府医上前诊脉,旁边的胡岩补充道:“路上看了几个大夫,但都说没有大碍,还开了方子。汤药一碗一碗的灌下去,但人一直未醒。”大夫为其诊脉,片刻后皱着眉头道:“确实没有大碍啊。”胡岩:“这可真?怪了,连着昏睡三?日?了。”大夫换了另外一只手诊脉,就在这时,齐誉忽地开口:“她会夜惊。”大夫抬头:“王爷,不知这位姑娘惊吓的情况如何?方便对症下药。”老管家搬来?椅子,齐誉坐下后淡声道:“会尖叫哭泣,嘴里嘟囔着什么。”大夫点头:“那路上应当是遇见什么事,将姑娘吓着了。”胡岩心道:还能?吓着她?是她把旁人吓到了才是。但这话他可不敢说出口,一路上阿烟都是在车里,而?他三?哥则是照料着她,比仆从还细心。这回胡岩十分确定,三?哥就是动?心了。齐誉转了个话题:“路上的大夫也曾开过安神的药,但作用不大,你再看看她的脉象,尽快拟出一个方子来?,汤伯,库房的钥匙带着,一会缺什么药就去取,若是府里没有的话,叫人速速买回来?。”老管家高声“哎”了一声,胡岩奇怪的看他:“汤伯,发?生什么喜事了这么高兴。”从王爷的态度上看,他对这个姑娘是上心的,汤伯能?不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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