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夏看到地上的树枝,想到一个题目:“把一根树枝放在地上,要使任何人无法跨过去,该放在哪里?”
石影一听,这不脑筋急转弯嘛,立刻报出答案:“放在墙边!看谁能跨过去!”
族人们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
陶夏笑呵呵地指着一罐酒道:“那罐归你了,抱走吧。”
“下一题!”“下一题!”
族人们馋吼吼地看着剩下的两罐酒,起着哄。
陶夏清清嗓子:“这一题,有点难!”
族人们立刻安静下来,侧着耳朵听着。
“一罐酒,怎么才能让它永远喝不完?”
啊?几个酒鬼立刻无奈放弃,表示即便等酒变成了醋,自己的脑子也想不出答案。
陶秋绞着头脑想了会儿说道:“姐姐,你听我说的对不对。只要把这罐酒当作陶币交换,交换的酒越来越多,等多到一定时候,一罐酒的交易价值等于两罐酒的实际价值,这样就永远也喝不完啦!”
陶夏的嘴巴立刻缩成了欧型,自己这个妹妹太厉害了吧!她可是土生土长的原始人啊!
绝大部分族人面面相觑,这答案怎么完全听不懂?
陶夏抱了一罐酒递给陶秋,可劲儿地摸着她的脑袋,喜欢得不得了:“答对了,这罐酒给你。”
“还有一罐酒,陶夏,这最后一题可要简单点啊!”有人大声提议。
“好嘞,现在就来出道简单的鸡猪同笼问题。小红养了一些鸡和猪,它们的头一共有十个,它们的脚一共有二十六只。请问,鸡有几只?猪有几头?”
小孩子们一听是道算术题,立刻在地上找树枝,进行演算。
大人们在孩子们身边走来走去,一会儿指点这个,一会儿指点那个,被孩子嫌弃地赶走,场面颇为好笑。
就在孩子们算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忽然传来一个女人微弱的声音。
“是不是所有人都能参加?我也能吗?”
陶夏顺着声音看到了那个女人,是个奴隶,奴隶是不允许束发的,用以直观的区别身份。
趁着气氛好,她便欣然点头:“罐子和酒都是你的,只要你算出来。”
女奴低着头,蹲下身子掰着手指脚趾,开始计算。她头发滑落在身体一侧,露出纤白的脖颈。一件很普通的纤维布上衣,上面缀着几个河贝做的扣子,下面是一条纤维布长裙遮住了腿,只露出脚踝以下的部位。
在这种大家都露的很多的环境下,穿的多,反而更让人有想要剥开的欲望。
陶夏有种直觉,这个女奴就是之前用身体贿赂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