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接下来要做的,把唐克的下落,从邹清玉嘴里撬出来!”
秦少康狠辣荫翳的眼神,李正辉看了不寒而栗。
“卧槽,撬出来?怎么撬?”
“把人绑起来一顿毒打,还是放在解剖台上,用手术刀给他来两下?”
“这不正是绑架杀人吗?犯法的,我可不干!”
一脸无奈的秦少康,忍不住心里吐槽:“李哥,看来你就是别人口中引以自豪的孩子,却是个死读书的脑子!”
压下心中积郁,吐出一口浊气,秦少康按捺性子,勉为其难挤出笑容说:“李哥,别忘记你可是拿牌照的药剂师,这不正是你发挥作用的时候吗?”
“老许说,你把吐真剂研究出来了。”
恍然大悟!
李正辉脑袋不由闪过十一假期回去加班,和许毅然碰上在办公室打屁聊天,谈论过吐真剂的问题。
谈论兴趣专业,兴致勃勃的李正辉当然得炫耀一番,表示他能鼓捣出来,这些旁门左道是他最喜欢研究的东西。
得到重视的他,前不久便把吐真剂真的给弄出来了。
只是苦于没有试验对象,不知道吐真剂效果如何。
想起今晚在审讯室和许毅然聊天。
老许特意提起让李哥带上吃饭的家伙,鼓捣出来的药剂或许在紧要关头,能派上用场。
李正辉心里狐疑却按照许毅然的话来落实到位,用箱子一股脑把偏门药剂带出门。
此时,他不得不自豪于把东西带出门,还有些激动可以试验暗地里鼓捣出来的东西。
难以自持的兴奋说:“不愧是老许,神探不足以形容他,算无遗策的神算子才符合他的形象。”
“借用孙明海的那句话,我对老许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河绵绵不绝”
“嘘!”
秦少康竖起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李哥,先别吵。”
“两位老人从病房出来了,走向护士站,快,抓紧时间换衣服,我们趁机进去给邹清玉来一针。”
“兵行险着!”
“这是最后的希望!”
“如果能从她嘴里得到唐克的下落,老许还有救。”
“不行的话,老许要凉了!”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李正辉立即收起打闹嬉笑的表情,取而代之是神情严肃。
两人把早准备好的白大褂披在身上,戴上帽子、口罩,瞧见走廊没有,从门缝里挤出去,大步流星走到病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