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谁打伤的谁负责。
于是,刘帘去银行去钱,我陪小橘留在了医院的走廊里。
我语重心长地对着她说道:“小橘,下回能弄晕就尽量弄晕,手术费有点小贵!”
“哦!”小橘应了声,随后又问道:“姐夫,你是怎么知道最后那一把一定开双?”
“直觉吧,正常来说,一个普通人不可能有这么好的眼力,除非他会透视!
可我仔细观察过他,这小子根本就没有戴眼镜!
所以我判断,这小子是个种将,目的就是为了让所有人跟着他一起买!”
“那个络腮胡呢?”
“他啊,是个反将,也就是托儿,他之所以买双,为的就是让旁人知道,如果不跟小卷毛一起买,那就会输得很惨!
所以,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测试这帮赌徒,直至所有人对小卷毛的技术都深信不疑为止。”
“所以,他们越赌越大,到最后全都跟着小卷毛一起把钱给输光了?
那小卷毛的同学不也一样陪钱了?”
“赌徒嘛,输急眼的时候连自己亲闺女都敢卖,一个同学而已,又算得了什么?”
小橘沉思了一会儿,眨巴着眼睛问道:“会不会,我爸爸就是一个赌徒呢?”
我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安慰道:“别想这么多,你把你爸妈就当个屁,放了不就成了吗?”
“哈哈!”
“反正他们俩在你的生命里都没存在过,无所谓啦!”
“姐夫,那我还得谢谢你爸!”
“怎么了?”
“因为,我小时候待的那个孤儿院,就叫蓝天儿童福利院啊!”
“额……”我一脸错愕,痴痴地看着小橘,“好吧,也许,这就叫做缘分吧!”
小橘则冲我会心一笑。
突然,我脑瓜子嗡嗡的,不知该如何面对刘帘,千侠不愧是千侠,真可谓是布局深远,一个种子埋了二十年,到现在终于开花结果了!
我跟小橘打开手机,玩了一会儿贪吃蛇。
护士拿上一张化验单,要我去找医生。
正如医生所料,问题不大,动个小手术,抹点药静养就可以。
又过了一阵子,手术完毕。
刘帘回来,走进病房,给大华哥留下两万块钱,说这是医药费和护理费,并写下一串电话号码,说万一医药费不够,可以给她打电话。
大华见小橘在旁,也不敢多问什么,只是点头,连连道谢。
临走前,小橘又走回病房,对大华说了声,“你那帮酒肉兄弟,从上到下,人品不行,出院以后,还是不要跟他们混了!”
说罢,小橘转身离开。
“嗯!”
透过门上的小窗子,我隐约看见大华开始给自己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