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翼弦见英子菁眼底的警惕,忍不住叹口气。
“英小姐,你太霸道了吧?做不许人做,连想也不许人想吗?”他其实只是在不断试探英子菁的底线。
她对他的态度有变化,但是变化到底是多少,他也拿捏不准。
有饮料先端上来了。
子菁喝了一口,忍不住思索道:“梁笛鸣会不会判刑呢?”
“肯定会。”时翼弦打包票。
而且是重刑。
为了让他把牢底坐穿,他刻意在包里放上了价值连城的钻石和翡翠。
并且,在槟城,只要罪证确凿,还没有时翼弦办不了的人。
“会判多少年呢?”子菁还在想。
“你希望他判多少年?”时翼弦反问子菁。
子菁有些坏坏地笑了一声:“最好一辈子都别出来。”
她只是这么一说。
时翼弦却点了一下头:“好。”
那么梁笛鸣这一辈子都别想见到监狱外的蓝天了。
子菁却颇为惊奇地看着时翼弦,她好像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什么玄机。
“你不会也有客户在警察局吧?”这就太惊悚了。
时翼弦笑笑:“开什么玩笑。”
英小姐,你又开始调皮了。
菜上来了,精巧得不可思议,味道也堪称绝妙。
“又让你破费了。”子菁停不下口地品尝着菜肴,一想到自己等同于在嚼钞票,心中又是满满的罪恶感。
“没关系,只要你喜欢,我每天带你过来都行,直到你一听到要来这里就恶心。”时翼弦对子菁眨了一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