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芥语气跳跃轻快。
“大男主?那能拍什么啊?”
“拍的内容不重要,重要的是男小一是当年红极一时的大风影后,花颜月貌,天生丽质,和忍冬只能看一些后期缝缝补补的次等货不一样。而且她们那里可是相当大胆,可以拍很多限制性的内容。”
白芥凑过来和紫苏挨得更近了一点,她不想让别人听到接下来的内容,虽然大家的思想都很开放,但是明着被骂变态还是会让她有点放不开。
“是人。体。分。割啦,男小一为了逃避大风臣子的追杀,把自己献给有着分割能力的主角,很有感觉不是吗?”
紫苏点了点头,的确听上去就很符合白芥这种口味独特的人的题材。
“不打马赛克吗?”
她脱口而出,但是想了想应该是不打的,虽然忍冬常常禁止大风的作品传入,但是就“大男主”题材这一块还没有做到这么的严格,要不然白芥也不会经常接触到这一类的电影。
“不打,打了多没意思啊,那我还不如找个低洼去数蚂蚁呢?我在网上翻了翻剧照,颜若桃花的男小一和冷酷无情但独对他手下留情的主角,观众看的不就是这种猫玩耗子的猎奇感吗?”
白芥一题这个也来气,忍冬未成年不能看就算了,成年了大家都是干干净净的清白人,谁还没有什么说不出口的情趣呢?忍冬还偏偏限制这类作品的流入!
白芥看着紫苏也被她的话挑起了兴致,还想再论述两句忍冬对男孩子过度保护导致艺术领域上的缺失,上课铃就响了,也只好闭音作罢。
台上的陈姥在课间十分钟喝了几口水之后,容光焕发,颇有一种可以再战八节课的气势。
“那么我们知道,灭姓法案之后紧接着就是人造女宫的发明。在早期的研究中我们早就证实了,女性和男性因为天生的差距,后者会对母亲造成更加显著的身。体创伤。”
“这个我懂,我上周刚看的电影里还把男婴叫做寄生虫。”
白芥用手遮着下半张脸,压低声音,向紫苏分享着她的电影心得,对于这种说法颇为赞同。
“对母体更大的伤害,比女婴更高的夭折率,更多病毒的第一宿主和天生的弱小者,当时的母亲们对于男婴的不满就像是沉寂湖水下的海怪,阴沉又庞大,不少的母亲表示‘为什么我要忍受一个天残的废物折磨我十个月’。十月的期待变成后来几十年的失望,这种感觉大家可想而知,所以她们一般会在查出男婴的同一天安排打掉,毕竟打掉的伤害可比生下来小得多。”
“但是还是有讨厌的家伙把他们生下来,然后丢弃。”
听到了难得自己了解的领域,紫苏也学着白芥的样,加入了她的分享小队。
“被丢弃的男孩还要送到抚养院,好生伺候着,生怕他们那一天就莫名其妙死了,真是会给人添麻烦。”
当她懂事的时候,抚养院里就有十来个男孩子了,整天明争暗斗,甚至在“净土政策”颁布以前,就因男男互害死了五个,晦气就不必再说了,最重要的是,剩下的小男孩会互相诅咒他人成为那个死掉的小男孩。有一段时间里,就连保洁阿姨也不愿意接近那个充满着污言秽语的男孩宿舍。
“本来男性因为天生的缺陷就一度被认为是‘半人’,而他们的完整是这个社会赋予的,他们要割去无用的畸疤,吃大量的药物来抵制发。情的冲动。而非常不巧的是,因为男性们数量太少,这些渠道往往被一家垄断,当时一场为男性造福的手术费用甚至能抵得上一家人半个月的工资。男孩的成本太高了,越来越多的家庭选择不生来规避家族中出现蟑螂的风险。”
“而人造女宫的发明是整个时代的进步,它保证了后代的性别,也使母亲的优秀基因得以传承。”
陈姥说到这里也不由的露出了微笑,她也有不少的后辈,谁不希望看到她们拥有天生健康的身体和强悍的抵抗力呢?
将残废的基因剔除,这是自然界每一个具有灵魂的物种都会延续下来的做法。
“灭姓法案之后,大家都以为会人心浮动,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法案之前忍冬是一家,法案之后忍冬也是一家。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那些被挑起来寻衅滋事的男孩子。”
“这一点不难理解,男性之间天生屁。事就多,当他们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他们会担心死在自己舅舅手里;当他们上学了,会担心死在他们的男同学手里;上了社会又会担心死在擦肩而过的男路人手里